“劉大人,陳先生帶著青斗的人準備幫下級公會踏平這裡原有公會,現在雙方已經交上手了!”一名下屬在劉童章的住處稟報道。
劉童章坐在案前翻閱著呈上來的調查報告,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陳先生來之前就跟我說過了,你們不用管。”
剛才陳向文動用功法一聲令下,就算是他在住處也聽到了,自然知道這些,不過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靈師界公會之間的戰鬥本就時有發生,沒什麼好驚訝的,只要不影響後面的公事就行。
報告的人下去後,劉童章一把將報告丟在桌案上,神情有些不悅,這個陳向文仗著這次時間緊急,需要依仗他們三大公會,鬧下來跟本不嫌事大,到時候還得他來擦屁股,輕哼一聲:“一群爭強鬥狠的莽夫。”
說完又自己搖搖頭笑了,重新拿起報告翻閱,他們來這裡不過幾天時間而已,其實根本查不出什麼東西,方斯年這個傢伙不僅把幾大世家的口風把得出奇一致,就連那些小家族也沒有能提供什麼訊息的。
這些東西只能算是從市井小民那裡收集來的閒言碎語罷了,還正正好對應了方斯年說的這些年一直有人員在北崖山失蹤的話,跟先前傳出來蜚語完完全全變成了兩個版本,這個七城中唯一的非靈師世家城主,倒成了最不好想與的。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劉童章放下手中的筆道,“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劉大人,陳先生帶領的青鬥公會成員在聯合下級公會的情況下被這裡的公會擊潰了!”下屬慌忙道。
劉童章猛然站起身來:“你說什麼!”
“陳先生帶領的青鬥靈師被擊潰了!二十幾名逐月靈師折損近半,宿星靈師、望辰靈師近乎覆滅,現在那家公會的靈師正往城北拜鄂公會總部進發準備一舉掀翻拜鄂公會!”下屬語速飛快,將情況簡述給劉童章。
“城內靈師暴亂,他尉武城城主在幹什麼!”劉童章直接把陳向文無視尉武城禁令挑起戰鬥的事揭過,將這件事的箭頭引向有間公會以及城主府。
“報,劉大人,城主府出手,有間公會靈師已經平息。”從外面又跑進來一名下屬報告道。
“城主府平息了那群靈師?”劉童章詫異道。
下屬點頭:“那群靈師幾乎不付吹灰之力就將拜鄂公會夷為平地,城主府趕到的時候,幾乎沒有做任何動作就平息了此事,只是……”
“只是什麼?”劉童章問道。
“只是一根巨大的石柱插在拜鄂公會的遺址上,上面綁著一面帶著公會標誌的大旗,沒有人能動。”
“陳先生呢?”
“陳先生重傷險死,被剩下的靈師一路護送,已經出了尉武城。”
劉童章冷哼一聲,面試微冷,陳向文的離開,代表著即將跟兩大地頭蛇對峙的勢力少了一分,若是這件事除了岔子,他劉童章也得跟著青鬥公會一起承受郡城府的懲戒。
有一名下屬,進來稟報道:“劉大人,門外青鬥公會靈師求見。”
“讓他進來。”劉童章道。
青鬥靈師身上還有著戰鬥的痕跡:“劉大人,我們陳大人說了,自此我青鬥公會在這裡折損的,一定會讓這家公會加倍奉還!陳大人已經派人向總部調人,讓劉大人等訊息。”
這名靈師說完轉身就走,完全沒有注意到劉童章眼神中要殺人的神情,我堂堂南江郡巡查使需要等區區一個靈師公會的回覆行事?
尉武城外,陳向文在另一位靈師的協助之下穩住傷勢,見到回來的靈師:“話帶到了?”
“帶到了。”那靈師道。
“劉童章怎麼說?”陳向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