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
“她現在死了,我不想再計較。”南風靈漠然說道。
伽麗斂了斂思緒,轉移話題,“明日是西越一年一度的狩獵大會,姑娘可會參加?”
“狩獵大會?”
“用姑娘的話說,就是閒地慌,找樂子而已。”
“哦。”南風靈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謝澤應該會逼我去。”
“那姑娘可要小心,因為每年的狩獵大會,大皇子與二皇子都會暗中較量,向眾人表現自己的能力,大妃為幫大皇子奪地頭彩,定會暗中動手腳的。”
“大妃是謝奕的娘子?”
“正是。”
“她只幫大皇子嗎?二皇子呢?”
“二皇子是二妃所生,她恨不得二皇子死,這樣就沒人跟大皇子爭奪大君之位了。”
“這麼複雜,那憐兒也是二妃生的?”
“是,不過二妃在生公主時,難產離開了,謝奕也因此覺得愧疚,待二皇子與公主都極好,大妃嫉妒,所以從沒給過二皇子與公主好眼色。”
“大妃是瞎嗎?在這件事上,明明是謝奕的錯,她為何要跟兩位後輩過不去?謝澤這貨受受罪還說地過去,憐兒若在這件事上受牽連,那就太可憐了。”
“這是他們的恩怨,我們還是少管為妙。”
“伽麗說地有理,我明日小心些。”
語畢,南風靈挽住伽麗手臂,把頭枕在她肩上。
她沒發現站在她們身後營帳外的那道黑影。
翌日清晨,還沒等謝澤上門,南風靈早早起來,梳洗穿戴好衣裳。
就怕他會一言不合闖進來,沒等她收拾好,拉著她就往外走。
伽麗剛替南風靈把腰帶繫好,謝澤果然了闖進來。
他一副沒人敢對他不從的模樣,對南風靈道:“跟我走。”
南風靈笑走到他身邊,乖乖巧巧道:“走吧。”
謝澤蹙眉看她一眼,轉身走在前頭。
這狩獵大會就舉行在南風靈上次前去找鳳仙花的山林邊,大擺桌椅,放上美酒佳餚。
天很藍,萬里一片澄淨,柔和的清風吹起她的衣裙,拂過她的秀髮。
隨謝澤騎馬前往,謝奕已在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