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忘從座上離開,走到南風靈身前將她扶起。
感覺情況不妙,南風靈動身正要離開。
誰知喬歡一把上前拉住她,“你遲遲未成家室,可是喜歡他這樣的白臉?”
屋裡的氣氛,被喬歡一句話,弄地分外尷尬。
“你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連外人。”
沈忘鬆開南風靈的手,想讓她離開。
喬歡身子往前一站,攔住她的去路。
“你今日不跟我明白,誰也不許走。”
“姑娘,我只是一個跑堂的。”南風靈一臉無辜。
“兄弟,今遇到我喬歡,你倒黴了。”
“我再不下去,掌櫃會扣我月俸。”
“你身後的男子什麼時候給我答案,你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南風靈咬了咬牙低頭。
這些能包起廂房的公子哥,肯定非富則貴。
她那裡惹地起。
但她不出聲,這個月的月俸怎麼辦?
她還要生活啊?
在還沒找到記憶中的那個人,她那裡餓死街頭。
“要不!公子你隨便兩句?”南風靈硬著頭皮對沈忘道。
沈忘低頭看了她一眼。
抬頭看著喬歡,“我確實有斷袖之癖。”
這話讓整個廂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南風靈嚥了咽口水,不敢抬頭。
喬歡眼淚汪汪看著沈忘,抬手指著南風靈道:“你真的喜歡他?”
“是。”
“沈忘,我以後都不想再理你了。”
喬歡大喊一聲,抹著淚轉身跑開。
看著消失在門後的倩影,南風靈蹙眉抬頭,“公子,我沒有這種癖好,你別把我拉下水啊。”
“對不起。”
沈忘一邊道歉一邊從懷中拿出銀票塞到地風靈手鄭
“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賠償。”
南風靈愣了一下,把銀票收好,“多謝公子。”
離開永安的時候什麼也沒拿,這一大筆銀子,不拿白不拿。
南風靈揣好銀票,向沈忘頷首表謝意,轉身出了包廂。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
那是南風靈太單純了。
自那日起,喬歡每日都到酒肆來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