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楓離開有大半個月，這幾日終於回來。
南風靈跟蕭晴到如意軒看他的時候，他正坐在大門前嗑瓜子。
“你怎麼獨自一個人坐在這，蕭影呢？”南風靈走到戰楓身邊坐下，從他手裡抓了一把瓜子。
二人並排坐在門邊，眼神慵懶看著門外。
“他好像出去買東西了。”戰楓用不是很肯定的語氣回了一句，拿起一顆瓜子咬下。
“戰楓你現在可是變了好多，記得我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滿眼戾氣，笑容陰沉，真的一點也不陽光。”
“過去的事情，你還提起做什麼？”
“今日無聊，又害怕將以前的事忘記，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所以就想拿過往的事出來聊一聊，這三個理由可還滿意？”
“勉強吧，我只記得你很嫌棄我。”
“你怎麼好的不記得，非要記得這些不好的？”
“這就是好的。”
“嗯？”
“我的意思是，認識你，生活好像有了意義。”
“什麼意思？你還喜歡被別人虐待？”
“真的聽不懂嗎？”
南風靈輕笑一聲低下頭，“聽懂了，不過是在逗你玩。”
“我好像把以前的事情忘地差不多了。”
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也會衝散記憶。
“可我記得地很清楚。”
“我可能要走了。”
“走？去哪？”聽戰楓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在沒認識你之前，我一直為了名利算計，沒來及地好好欣賞這世間的山山水水，所以我想出去走走。”
“還回來嗎？”
“你覺得呢？”戰楓笑著反問她。
南風靈笑了笑別過臉，垂首玩著手指，長嘆一聲。
沉默了許久，南風靈伸手搭上戰楓的肩膀，“去吧，人這一生總要任性一回。”
“只怕喝不上你跟蕭影的喜酒了。”
“這麼匆忙？”
“我打算後日啟程。”
“剛回來就要走了。”南風靈長呼一口氣，“我一定會來送你。”
“你當真要來送我？不怕蕭影吃醋？”
“你若是走了，我不知道有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