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倒是極好。”
“你夠了！”
蕭湛收起了笑意，一步步向她逼近。
他上前一步，南風靈就踉蹌往後退一步。
直到她後背抵上灰牆，再無退路，蕭湛仍在逼近。
蕭湛雙手撐牆，把南風靈困在兩臂之間。
他似笑非笑把臉向南風靈湊近。
南風靈嚇地閉上雙眼，大喊一聲道：“我是蕭影的人。”
“你現在不是。”
聞言，南風靈緩緩睜開眼，蕭湛深邃的五官與她只有幾尺之距，“我就是死，也不會喜歡你！”
蕭湛怔了怔，站直身子，拉開距離。
南風靈輕舒一口氣，“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
話音剛落，蕭湛突然快步上前，將她抱在懷中。
南風靈還沒來地及掙扎，蕭湛閉眼倒在她懷中。
他後背中了三柄飛刀。
方才離開的黑衣人，再次折返。
黑衣人看到中暗器之人不是南風靈，不敢再多作逗留，迅速消失在這片黑夜之中。
聞著空氣中揮之不散的血腥味，南風靈不知道要用什麼反應來接受這一切。
“蕭湛。”南風靈試探喚了一聲，沒有任何回答，“你不是要死了吧？”
“你再不幫我找大夫，我就要死了。”蕭湛虛弱回了一句。
南風靈抱住他快要倒下的身子，卻摸上一手鮮血。
“我帶你去找大夫。”
南風靈用力扶穩蕭湛的身子，快步往前走去。
蕭湛比她高兩個頭，南風靈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害他摔倒。
找了許久，沒有一家醫館願意接診。
何況是蕭湛這種情況。
眼看著蕭湛越來越虛弱。
南風靈把他往如意軒那邊走。
大半夜敲響如意軒的大門。
戰楓一臉怨氣下來開門，看到來人是南風靈，還有她身邊半死不活的蕭湛。
一臉孤疑問道：“三更半夜，你不在宮裡？為什麼會在這？還跟蕭湛在一起。”
“來不及解釋，先救他。”南風靈將蕭湛推到戰楓懷中。
戰楓看了一眼她今日的打扮，嘆息一聲，扶住蕭湛的身子，往屋裡走。
南風靈緊跟在他們身後，進屋時沒忘記關上大門。
戰楓將蕭湛扶到後院廂房，直接將他扔在榻上，然後觀察他後背上的傷口。
“刀上有毒。”
“會死嗎？”
“你緊張他？”
“他是為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