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南風靈終於出心裡話。
“原來你會生氣。”暮塵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反而笑地真誠，“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虛偽。”
南風靈別過臉，不想理他。
“你我像你的意中人，你喜歡我，我親了你，你不應該高興？”
“我喜歡你，但你不喜歡我，就差一步，你我也不應該有肌膚之親。”
她的語氣帶了很大的怒意。
暮塵微微一愣，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回道：“這次是我錯了。”
“你走開。”南風靈推開他，快步往外走。
看著南風靈離去的身影，暮塵低頭輕笑。
他覺得他對這個丫頭，應該有意思。
一段時間的過分忙碌，南風靈累到身體痠疼，只有夜裡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好受一點。
躺到後半夜，她覺得實在難受，頂著泛力的身子，想獨自出門找大夫。
走過後院，來到大堂。
大堂夜裡只點一盞燈，燭光微弱，幾米以外的東西基本看不清楚。
“這麼快想要逃跑了？”就在南風靈打算開門時候，戲臺上傳來暮塵的聲音。
她不太確定，走近戲臺認真看了一眼。
暮塵坐在戲臺邊上，一身酒味，“大半夜，你不在房間，跑到這裡做什麼？”
“班主不讓我喝酒，只能偷偷喝。”
“難怪你唱戲那麼難聽。”
“大半夜，你想去哪？”
“我，我餓了，出去找吃的。”
“我想知道，大半夜，有那些食店開門？”
“你不是覺得我心懷不軌？突然愛管閒事了？”
“怕你是賊，這麼晚出去，是為了銷贓。”
南風靈長舒一口氣，已經不想再跟他多。
暮塵起身拉住她，“要不，陪我喝兩杯？”
微弱燭光下，他眉眼帶了幾分輕浮。
在南風為打算甩開他的手時，暮塵發現她的異樣。
“你的身子怎麼這麼燙？”
南風靈輕咳兩聲，那張臉慘白慘白的。
“你不會是要死了吧？”暮塵抽回手。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的？”
“你這副模樣，很容易讓我往不好的方向想。”
“我現在沒力氣跟你吵。”
南風靈繼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