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
“下無不散的宴席，你不能因為我，總是被別人嘲笑，這段日子麻煩你了。”
“我不在乎。”
“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不可能麻煩你一輩子。”
“兄長捨不得。”
“我跟他只是朋友關係。”
“你去意已決，我再多也沒有意義。”
“下雪了。”
南風靈抬頭，輕盈雪花正好落在她鼻尖。
“真的下雪了。”紀清夏伸手接住際飄下的雪花。
“我們先到茶肆裡躲躲，等雪停了再走。”
“嗯。”
二人快步走進一旁的茶肆，完全沒注意到身後偷聽許久的紀卓雲。
他獨自一人站在雪中，落了一身細雪，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時而皺眉，時而握拳，仍是一動不動。
沈忘撐傘從他身邊路過。
他身邊跟著一位撐傘的美人兒。
美人身穿淺橘色長裙，雙眉彎彎，臉如白玉，顏若朝華，實是一個絕麗美人。
“卓雲，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
沈離月撐傘替他擋雪。
紀卓雲聞聲看她，“離月。”
“嗯。”
“紀兄怎麼獨自一人站在這？府上下人沒隨行？”
“我出來辦些事情。”
“我沒事。”紀卓雲推開沈離月，轉身走開。
沈離月痴痴看著他的背影，不知是該追上去，還是不該追上去。
“離月。”
“兄長。”
“回去吧。”
“紀大哥好像有心事，我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他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