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退親,現在不想談這個。”
“你若每日閒來無事,可以來離王府找我,你每日陪我去看一看南風離,這樣就不會閒下來亂想事情。”
“我不想去王府。”
“為什麼?”
“我怕會遇到南風逸。”
“你害怕嗎?”
“我既然答應退婚,就沒想過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永生不復相見。”
“何苦呢?”
“算了吧,他已經不是我兒時認識的那位南風逸。”
“兒時?你曾經認識的南風逸是什麼樣的?曾經的我,又是什麼樣的?”
“說實話,相比曾經的你,如今的你真的改變了許多。”
“那裡改變了?”
“以前的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處理有理有序,待人謙和有禮,是實打實的大家閨秀。”
“現在的我呢?”
“現在的你,行事大膽,不計後果,也不再喜歡那些附庸風雅的事情。”
“你覺得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八歲那年你病倒後,我便再也沒見過你,直到最近,再與你相見,你給我的感覺就變了。”
“我想知道我當年得了什麼病。”
“你真的不知道嗎?”蕭如意突然神秘兮兮湊近她小聲道。
紀靈兮不解看著她,“父親只說我兒時體弱多病,沒詳細說我得過什麼樣的病。”
“我聽說,你當時是得了癔症。”
“癔症?”
“聽聞那段日子的你,每日躲在角落自言自語,有時會發出年長女子的聲音,有時候會用男子的聲音說話,還會發出蒼老女子的嗓音。”
“真的是這樣?”
“紀伯父當時不讓任何人接近你,外頭又有一些你患了癔症的傳言,我也是半信半疑。”
“原來是這樣,難怪會給我帶上這樣一顆保平安的石頭。”脖頸上的晶石只是為了保她平安,可紀君禹不知它的重要。
“什麼原來是這樣?”
“沒什麼,就是終於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你一會兒去看南風離嗎?”
“不去,陪你。”
“什麼時候變地這麼貼心?”
“不喜歡?那我還是去看南風離吧。”
“你今日必須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