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風景的心狠狠揪成一團。
他緊皺眉宇抬頭問紀靈兮,“你以前跟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沒有,從來沒有說過。”紀靈兮別過臉,躲過南風景的凝視,“陛下還有其他事情嗎?”
“其實我可以放你離開,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交出天心淚,我可以放你離開,絕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紀靈兮知道他費盡心思得到天心淚,只是想治好身上耗人的重病。
她其實可以幫他治病,但她不確定他的病好後,是否會反悔,甚至還有可能出手對付南風離。
“我沒聽說過天心淚,也不知道天心淚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聽聞紀家有一顆寶石,當年就是這顆寶石,治好了你的癔症。我猜測這顆寶石有可能就是天心淚。”
“原來陛下說的是那顆石頭啊,早在幾年前就不見了。”
“這絕對不可能,因為我早些時候跟紀冷月打聽,她明明跟我說,還看到你帶著。”
“陛下若是不信,現在大可過來檢查,看看我脖頸上是否還帶著。”紀靈兮一邊說,一邊撩起肩上的秀髮。
南風站即便站在有些遠,但也能看到紀靈兮的頸上確實什麼也沒有帶。
其實從唐陽城回來的時候,紀靈兮就把天心淚給了方夜。
她已經答應將天心淚送給他了,自然不能反悔。
“若你說的都是真的,這輩子都別想再逃離我。”
南風景揮袖離開。
紀靈兮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邊,面無表情轉身進了廂房。
她覺得有些累,換上乾淨的衣裳,躺在床榻上,直接閉眼睡去。
這一覺,她睡地很安穩,沒有再做噩夢。
不過以她現在的處境來推測,南風景日後定會拿南風離來要挾自己。
上輩子她已經錯過了,這輩子不可能再放手,也不想放手。
所以現在,想辦法讓南風景答應放了她,厭棄她,才是重要的。
翌日清晨,紀靈兮起了個大早。
她早早起來梳洗,吃過早膳後就坐在梳妝檯前發呆。
並且一直在深思一個問題。
那就是如何讓一名男子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