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怕我吃了她不成?”
“小人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是!”見眼前人兒有微微怒意,獄卒不敢不從,應了一聲後,便退下了。
紀冷月拿下手上的黑披風披在月如映身上。
月如映並不買賬,將蓋在身上的披風往旁邊一甩,低聲暗罵道“貓哭耗子假慈悲!”
聞言,紀冷月不生氣,反倒是笑了,“若我假慈悲,我就會先派幾名男子過來,將你折磨蹂躪一番後,再過來對你虛寒問暖。”
紀冷月嘴角那抹嗤笑,嚇地月如映緊張回吼道“我現在就是再落魄,也還是陛下的人。”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有機會離開這裡?”
“陛下不會不管我的。”
“是嗎?可是他要娶我了。”紀冷月笑著說完這句話,然後慢慢蹲下,俯在她耳邊輕聲,“他就是不要你了,因為我替代了你的位置。”
“你什麼意思?”月如映緊蹙柳眉,不解紀冷月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還不明白嗎?”紀冷月輕笑兩聲站起,“原來你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聰明。”
紀冷月一次次提醒,月如映終於醒悟。
她踉蹌從地下站起,“你在算計我?”
“你可總算聽明白了。”
“你跟紀靈兮一同算計我。”
“是啊,我們在算計你。”紀冷月站在她面前,笑地一臉天真,“別以為只有你會耍這些小手段。我算計別人的時候,你可能還是一個只知道吃糖葫蘆小姑娘呢。”
“你這個賤人!”
月如映激動上前扼住她手腕,空餘的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頸,目光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紀冷月任由她打罵,就是不還手。
月如映看到她如此淡定模樣,表示不解,“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想殺我了?”紀冷月冷笑一聲,抬手輕輕撩撥她額邊的秀髮,“你若是有這個膽量,下手便是,我絕不對反抗。”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現在牢裡只有你我二人,我能耍什麼花招?”
月如映搖搖頭鬆開手。
紀冷月揉了揉被掐痛的脖子,出聲嘲諷道“連這點膽量都沒有,還想坐上更高的位置,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紀冷月睥睨她一眼,轉身往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