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他是掌管人間生死，孤魂野鬼的閻王。”
“你認識閻王，那你豈不是也認識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我不認識。”
“姑娘你是想換回自己的身體，還是對我的身份比較感興趣一些？”
“自然是換回自己的身體。”
洛漸清知道陸顯將她與方夜的對話都聽了去，也不再低聲說話。
“那還不快過來，我很忙的，一會兒約了周公下棋。”
聽他說話好隨便的樣子，洛漸清覺得有一點點不靠譜，“我們現在只是互相的身體，但至少還是活著。別到你手上，你一不小心，就把我們送上西天了。”
“如果運氣真的這麼背，到下面我一定多多照顧你們。”
“方夜，他不靠譜。”洛漸清被他氣到心口痛。
“陸顯，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滾！”
“呵！”陸顯聞聲冷笑一聲，“就這點小事情，還沒有我搞不定的。”
陸顯話音剛落，洛漸清的身子莫明其妙不聽使喚來到陸顯身邊。
陸顯裝作很是熟絡搭上洛漸清的肩膀道：“姑娘，放心吧，我的手很穩的。”
“陸顯，人家好歹也是未出閣姑娘，你的手是不是該安分一些。”
“知道了，知道了。”陸顯不耐煩放開手，順勢往洛漸清肩上一點，她瞬間閉眼倒在了地上。
反正後來發生的事情，洛漸清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第二日醒來後，四周的一切又變回了灰色。
紀靈兮比她早一些醒來，正坐在床榻邊盯著她看。
她倒沒有被嚇到，就是不知道紀靈兮為何要這樣看著自己。
“紀靈兮，你幹嘛？”
“我們換回來了。”紀靈兮的語氣略顯平淡，竟沒有驚訝。
“嗯。”洛漸清很敷衍應了一聲。
“這就是你的回答？你都不跟我解釋一下我們為何要突然換回來？又是如何換回來的？”
“你從安山寺回來後，昏迷不醒，若不是方夜幫忙，只怕你現在魂都沒了。”
“與你互換身體後，身子確實有些不適，但我從安山寺回來後昏迷，原因也不全在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