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昨夜派方夜保護我跟漸清的份上,這事就算了。”
“多謝。”
“謝什麼,你還沒告訴我,為何知道我會去白府。”
“你從白府離開後,與洛姑娘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在你面前,現在都毫無秘密可言了。”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秘密。”
“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嗯。”
“畫姝。”提到這個名字,紀靈兮頓了頓,“畫姝你認識嗎?”
“認識。”
“她與白許相戀過。”
“是。”
紀靈兮漸漸有些坐不住,“白許答應過帶她私奔?”
“是。”
“白許沒有赴約?”
“是。”
“所以真的是白許負了她?”
“負了。”
“他為何會忘了畫姝?”
“畫姝死後,他喝毒藥想隨畫姝去,但沒想到喝到的是假藥,命是被救活了,但失憶了,忘了以前的一切。”
聽南風離這樣一說,紀靈兮好像也沒有責怪白許的理由,“他身邊那位姑娘是何人?”
“是他父親自小替他訂下娃娃親的姑娘,他忘了畫姝後,與她成了親。”
“我好像沒有理由責怪白許是不是?但他那晚為何沒有赴約?”
“白許父親一直覺得溫月姑娘才是他心目中兒媳的模樣,而且白許若真的帶畫姝私奔,那他便是失去了一個兒子。將心比心,誰又希望自己百年歸老後,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他在白許出逃那夜的晚膳裡下了安眠散。”
“畫姝沒有了。”
“我知道,方夜都告訴我了。”
“她說我們兒時一同上過私塾。”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你等了我一輩子。”
南風離聞聲輕笑,“我怎麼不知道我等了你一輩子?”
“你的病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