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眼裡不只有南風景，你只知道他的事，南風離的事你又瞭解多少。”
“不想跟你在這爭辯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紀靈兮越過馬車，走上眼下的三步石階，走到清風閣門前，對守門的下人道：“我來找離王府。”
下人未進去通報，已給了紀靈兮明確的答覆，“這是私人閣樓，沒有小姐的允許，我們不能放姑娘入內。”
“私人閣樓？小姐？”紀靈兮很自覺抓住重點，不過也沒有自討無趣硬闖。
離開前，她餘光看了一眼院子。
滿院的清竹，環境清雅。
“走吧，這是私人地方，不讓進去。”紀靈兮走到洛漸清身前，也不管她跟沒跟上，直接往前走。
“紀小姐。”紀靈兮還沒走出幾步。
方夜就從閣內走出，出聲喊住了洛漸清。
洛漸清聞聲回頭，看到南風離從清風閣內走出。
“南風離，我有事問你。”洛漸清不管紀靈兮的小心思，走向南風離。
這小姐都留下了，紀靈兮總不能負氣離開，將氣憤表現地過分明顯。
“你可是極少需要我替你解答問題。”
“就一句話，你要不要知道我想問你什麼？”
“想！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上馬車。”
“紀……洛姑娘也來了，能不能讓她也一同坐馬車？”
“這是自然。”
“洛漸清，過來！”洛漸清有幾分不適應喊出自己的名字。
紀靈兮不情不願走到他們身前，與他們一同上了馬車。
許是這次會面很重要，南風離並沒有帶車伕，所以回程的馬車由方夜負責。
馬車緩緩前行，紀靈兮失神坐在洛漸清身旁。
而洛漸清作為一個曾經睥睨眾生，氣焰囂張的靈識，真是一點也不低調。
“南風離，我昨夜做了一個夢。”
換作是紀靈兮，她是怎麼也開不口，如今倒是讓洛漸清不要臉說出來了。
“一個夢？”
“我夢到原來我們兒時就認識，我還夢見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南風離神色無波瀾起伏，聽到這話時，眉心只是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