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東廠還好,相對淡定。因為廠衛系統的人士都有預感,張鯨吃棗藥丸。
田一俊:“……”
別人看得出來,陳泰來已經陷入偏執狀態了,這是勸不住的。
田一俊嘆口氣,搖了搖頭說:“我沒有聽說過。”
隨即循循善誘的對林泰來說:“就算你升到從五品侍講侍讀,與現在的從六品修撰相比較,又有什麼本質區別?
你考慮過兼官嗎?例如我本職雖然是翰林學士,但我兼官禮部侍郎,所以才是正三品。
從五品翰林官換成部院官,基本上相當於正五品了。
又過了片刻,陳學士板著臉,從裡面開啟了公房的屋門。
很多人對錶文進行了逐字逐句的分析,妄圖解讀出新聞背後的桃色。
本官翰林不變,兼官看情況選一個實用的。
至於“除廠公”這件事具體用什麼筆調,還要看林泰來最終混成了什麼樣子。
也不止主客司,其他兄弟郎署,還有目前主持禮部工作的左侍郎于慎行也到了。
今日前來拜見學士,就是想問問章程。
你林泰來也是會慫的嗎?你就這麼怕被彈劾瀆職?
這可是六部郎中的品級,所以林九元你可以兼一個郎中。
此後林泰來與吳道南在中庭分開,吳道南去了編修廳,而林泰來則去正堂找掌院陳學士。
他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找陳學士,落實一下升職問題。
我們必須要純潔翰林隊伍,絕對不允許這種人存在!
別說什麼悲壯不悲壯了,現在自我感覺就像是二傻子。
主客司郎中陳泰來一夜未眠,此時雙目發赤,髮髻鬆散,聲嘶力竭的叫道:
“我們主客司絕對不接受整頓和檢討,絕對不謝罪!更不承認與東廠勾結!
我們主客司只是依照規矩辦理公務,程式上沒有任何問題!”
這次我有兩件功勞,如果遵照旨意按功升賞,我應該升兩級。”
林泰來陷入了沉思,好像或許可行?
次日,禮部主客司所有官員聚集在一起,憤怒的進行討論。
林泰來卻道:“不管學士你有沒有聽說,但我希望以後不要在翰林院看到他。
而剛入門的翰苑新人,負責任務只能是抄書,但林泰來又懶得寫毛筆字。
我建議,把吳正志從庶吉士隊伍裡開除掉!”
你林泰來連升兩級就是從五品,以後還怎麼玩?
天下豈有入職兩個月的從五品翰林?
林泰來很強勢的說:“沒什麼好說的,拖延也沒用。
“從五品而已,有這麼難嗎?你陳學士不都已經正三品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總好過被人譏笑為怯懦!”
隨即林泰來轉身就走,而且走得非常慌張,就像是逃走一樣。
“關於其他部門的官職,我們翰林完全決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