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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我們已經連著折了五陣了,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
邵武城西城牆上,此時的岑赤,臉色陰沉得可以滴下水來。
自最開始的吳免開始,到現在為止,前去挑戰的五個部族的頭領相繼失利,全都讓官軍給俘虜了過去,以至於士氣一再跌落。
如今,皆是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
“那你說要怎麼辦?”
想不出好的應對辦法,岑赤正惱怒不已,誰也不敢去觸他的黴頭,生怕被他給派出去跟官軍對戰。
“大王,官軍就算他們的將領再厲害,那也只是個人的武勇,兵力的薄弱,始終是他們的硬傷!
我們大可不必與他們進行個人的武勇之爭。
在兵力上,我們是他們的十倍,就算是用人堆,也能夠將他們全部淹沒掉!”
這個時候,也只有作為岑赤幕僚的章澤,能夠在他面前說得上話啦。
“嗯,你說得到是不錯,我們在兵力上,完全可以對他們進行碾壓,卻還在這裡跟他們半將,真是太失策啦!”
岑赤狠狠地在城牆垛上錘了一拳,
“傳令,各部大帥還領本部人馬,立即出城迎戰揚州軍,若有敢懼戰者,嚴懲不怠!”
雖然現在計程車氣跌落了許多,並不是最好的出戰時機。
不過,他的這個決定到也算不得錯。
以五萬人打五千人,怎麼著也不應該會輸吧?
況且,對方的五千人裡面,真正的精銳也只有一千多人,其他的,都是先前的那些挖渠修路的雜役。
而自己越人這邊的青壯,皆是能夠獨自狩獵的猛士。
再加上自己這邊人多,就算要承受不小的損失,可只要能夠將揚州軍擊敗,將他們趕過武夷山去,還是能夠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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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個時候才想到全軍壓上,不覺得太晚此了嗎?”
揚州軍陳營的後方,劉楓站在搭建起來的瞭望塔上,邵武城裡面的動靜,自己被他看在眼裡。
“主公說得不錯,若是剛一開始時,他們能夠全部從城裡面出來,與我軍進行決戰,那我們的這一戰就難打了!
只不過,從此形勢可能看得出來,這個名叫岑赤的越王,其軍事造詣還真不怎麼樣!”
正如劉楓所言,如果一開始岑赤就能夠作出決定,與揚州軍這邊開戰,那時他們計程車氣正旺,再加上數量完全是碾壓性的,興許還真有可能將官軍殺退!
“舉弩!”
軍陣前方,飛鷹營士兵在各軍的軍侯的命令下,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戰弩,張弓上弦,烏黑的箭尖瞄準了正從城門處衝出來的越兵。
“目標,越人的腿部,預備!”
揚州軍的軍陣離邵武城約三百餘步,若是騎在戰馬上,也就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能夠趕到。
然而,這裡是大山之中,主要的出行還是靠雙腿,馬這種生物,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即便有,也只用作負重運輸用的劣馬,而真正的戰馬,以這裡相對狹窄的環境來說,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的。
對於這一點,劉楓在豫章郡設有馬場的揚州軍來說,是有話語權的。
雖然沒有馬,可越人衝鋒的速度到不算慢,也只是數十個呼吸之間,便衝到了飛鷹營的五十步之內。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