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無心一句,老者激動道:“是他們妒忌我,功夫、謀略無一比得過我便排擠我!明明我才是最有資格做門主。”
怎麼想不明白呢。珍珠道:“衛氏族人被害得死了的死,傷的傷。就剩你們這幾個,手下個位數的門主。”
打群架都湊不夠人數,估計還得自掏腰包僱臨時工撐場面,這種門主做來有什麼意思。
衛禟故意刺激老者:“你喪盡天良就為了門主之位,到頭卻是竹籃打水,這輩子你永遠做不成門主。”他指著珍珠道,“她才是。”
珍珠心想衛禟從不願承認她的身份,如今為了氣那老者,倒把她搬出來了,當她工具使。
除了衛雍這個知情者,其他門人皆是震驚。
衛禟道:“怎麼,衛雍沒有告訴你麼。”
老者痴痴的看著衛雍:“他說的可是真的?”
衛雍道:“是。”
珍珠發現老者怨毒的瞪著她,臉兇,眼神也兇,還挺嚇人:“看什麼,看我年輕有為麼。”
珍珠希望魏子規能主動點,自己站過來。明知道他站她前面,她才能毫無顧忌狐假虎威的暢所欲言。卻還像根木頭,腳底板都不捨得挪一下,影響她正常發揮,真是不機靈。
珍珠朝魏子規努了努鼻子,可是他自己說會永遠擋她前面的。
魏子規嘆氣,站到她前面。
珍珠道:“你這麼看我那是以下犯上。我是你們衛氏暗衛第……”第幾代來著?管他的,珍珠用力拍椅子的扶手,氣勢拿出來,“我可是由你們血統純正,官方認證唯一的正牌門主封的接班人。你們就算坐到了門主的位置上也只是自封的。”
是要被打假的。
珍珠道:“我是能做而不想做。一早就覺得你們這個組織沒啥希望。衛雍,就為那麼點點錢,你竟然對孩子下殺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就叫倒退!”
魏子規斜眼,她好像也是為了那麼點點錢,讓劉川風掘地三尺都要把那偷錢的孩子找出來。
衛雍一語不發,阿巖為他分辯:“他沒有,他為了阻止我爹造殺戮,還與我爹動了手,他心地善良從未改變,是我用肚子裡的孩子綁住了他,門主——”
老者吼道:“不許這麼叫她,她是假的!”
珍珠橫眉豎目:“竟敢質疑我的身份。”她從包裡拿出門令,高舉,讓他們幾個仰視,“衛氏門令,沒見過吧。”敲了敲高檔的尊貴黑漆面,“身份的象徵,你們有麼。”
魏子規奇怪,這門令同時也是鯨幫幫主信物,她把幫主之位傳給劉川風時,門令也一併給了,現在她手上這塊哪裡來的。
珍珠道:“見到門令還不行禮。”
之前把門令發回來大晉給工匠造假,工匠做了很多,她床底有一箱假貨,能論斤賣。隨手挑了一塊來做鑰匙扣的。
老者依舊不信:“門令也是假的!”
珍珠就是欺他沒見過真的,呵斥:“大膽!竟敢說我這個真門主拿的真門令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