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只當他的風涼話是讚美了,生氣傷肝:“我以前在書裡看過一段內容,一個男的為了不讓他心愛的姑娘被蚊子咬,他把自己衣服都脫了,以身喂蚊。”
魏子規心想她之所以不正常的主要原因就是這:“以後別再看那種書,看多了傷腦子。”她腦子估計就是這麼壞的。
珍珠評價道:“行為是有點蠢,不過也不是一無是處,有些姑娘就吃這套,這份心意還是挺感天動地的。”
魏子規隨口接道:“那你現在是要我脫衣服麼。”
珍珠腦補了一些需打馬賽克的畫面,他衣服下那可是真材實料,珍珠臉上露出稍稍帶了點顏色的笑,還笑出了聲,羞羞的打了他一下:“討厭,回去再約,現在不合適。”
魏子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說話果真是要三思,尤其是跟她說:“……”
珍珠認真道:“其實這次被綁架,於我也不是全然無收穫。”
魏子規道:“你還有收穫?”他洗耳恭聽。
珍珠小聲道:“回去還是得正兒八經的學一門外語,你看門外那些探子,一個個武功好又如何,只能防著我們逃跑,吃了沒文化的虧,不懂晉話。當著他們面把他們賣了都聽不懂。”
這樣是不行的,不利於幫派或是個人的長遠發展,她要再加大教育這塊的投資力度,不管是對幫派裡的孩子,還是對她自己。
珍珠道:“回去你就教我高燕話,雖說上輩子學外語沒學好,但失敗是成功之母,我也算是積累了學習經驗。”為表示她是個有行動力的人,“學習計劃表我都擬好了。”
魏子規覺得很難得,這是她唯一一次主動說要學,還不是那些奇奇怪怪頭蒙拐騙的技能。
魏子規道:“你不是說你成績一塌糊塗麼,你確定你那些學習經驗用得上?”
珍珠道:“你現在是在打擊我學習的積極性麼。”這麼戳她的弱項,過分了。
魏子規事先宣告:“我可是很嚴厲的,你別學了兩日叫苦連天,就跟我說你不學了,我會把你吊起來打。”
珍珠保證道:“我一旦下了決定,就會認認真真的學。”她去哪找個好用負責,重點還是免費的外語老師。
外邊忽的傳來了打鬥聲,珍珠問:“會是陶叔叔麼?”
魏子規道:“應該是。”
他起身,珍珠拉住他:“你又要出去跟他們打,留我一個人麼。”
魏子規心想按著佈置,陶大人應該是調動少府監的弓弩手,雙方人數本就懸殊,在大晉的國土,更是強龍不壓地頭蛇。若是王乾蓀下了藥,外面的打鬥不會太久。
魏子規道:“皇上交託我的主要任務是護著你毫髮無傷,這門只能從外面開啟,我去拉緊了,等外頭打完了再出去。”
珍珠道:“只是父皇交託的任務麼。”
魏子規不應,去守門了。
珍珠心想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