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沒有這等福利,唯你有而已,可都是能大大滿足你虛榮心的。你要好好把握。不過你得先證明你有這個本事。”
胡四隻覺得一點好處都沒,不過幫主發話了,他這個小弟不敢不從:“幫主要我怎麼證明?”
珍珠想了想,指著劉川風道:“你偷他身上一件東西試試,我看是不是能神不知鬼不覺。”
胡四問:“有指定的物件麼?”
珍珠道:“只要貼身的,什麼都得。”
珍珠還沒說限定的時間呢,胡四已經亮出手裡的春ng了:“這個可以麼?”
劉川風趕緊搶了回來,塞進袖子裡,什麼時候被摸走的。
珍珠雙目炯炯有神:“好啊,劉川風你居然藏了這麼好……”魏子規瞪了過來,珍珠改口道,“這麼有傷風化的東西,這種敗壞道德的行為極其可恥,你這是要教壞下一輩的。交出來,我要親自拿去銷燬,以儆效尤。”
劉川風十分不捨的把書上交了,剛買的。
珍珠伸手要拿,魏子規先一步把書抽走了。他已經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容忍下她許多不良習性了。至於這個書,這已經觸到他的底線,不能再退。
魏子規道:“這樣的小事就不必幫主動手了,我銷燬就行了。”
珍珠為那本春宮默哀了一分鐘,對胡四道:“經過考核,你夠資格做我師父,立馬升任,你現在快告訴我,有沒有什麼秘訣。”
胡四是因為小時家貧,為了活,才學會了小偷小摸這種不光彩的勾當,他還真是沒想到有一日還能收徒,教的還是幫主,真是沒想到。
……
珍珠又主動攬回了以前給魏子規做丫鬟的那些活。端茶倒水,做飯研磨。她在爭取親近魏子規的機會,這是練習的機會,她去扯他腰間玉佩。
就是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魏子規低頭,看著她拉扯:“你不妨再用力點,這樣我衣服就能被你扯下來了。”
珍珠讓他體諒一下,給點耐心,這是一個學習的過程嘛:“剛開始是有些笨手笨腳,因此才要練習,你當支援一下我的興趣愛好行麼。”
魏子規對此很有意見:“你就不能培養一個正常的興趣愛好麼。”
珍珠問:“不正常麼?”
魏子規反問:“正常麼?”
珍珠想他無非就是怕衣服唄他扯下來,她拍胸口道:“扯下來我負責就是了,少爺,你不是都以身相許了,你也沒什麼損失。”
魏子規道:“你這樣不如直接去搶算了。”反正她也是靠扯。
不,她是有原則的,珍珠道:“我是不做搶那麼沒有技術含量的事的。練這個少不得肢體接觸,我對你是忠貞不二,你總不想我找別的男子練手吧。”
魏子規費解:“你怎麼會喜歡學這些。”
珍珠道:“我給你說一說雞鳴狗盜的故事吧。”
她喝了口他的茶,道:“從前有位孟嘗君孟先生,他出使一個叫秦的國家時,被國君扣下了。孟先生的一個食客就鑽狗洞偷狐裘獻給了秦王愛姬,他們才得以釋放。因怕遲則有變想連夜跑路,可是城門關了怎麼辦呢。這時另一個食客學雞叫騙得全城的雞跟著打鳴,城門才開了。”
珍珠總結道:“這技藝沒有上不上得了檯面這種說法,不去做犯法的事就得了,指不定哪一日就用上了。”她又說了一遍她的座右銘,“技多不壓身。”
魏子規繼續看書,默許她拿他當練習物件了。
珍珠道:“還是得有些什麼動力,才能刺激我進步得更快。少爺,我若是能偷走你一樣東西,你請我去嶽秀莊吧。”
魏子規道:“你偷我的東西還要我獎賞你。”可真是異想天開。
珍珠道:“不去嶽秀莊,說句土味情話給我聽也行啊。”
魏子規沒應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珍珠研究了一下他腰間玉佩:“定是系得太緊了,應該從簡單的練,弄鬆些。”
珍珠要把那玉佩解下來再綁,可玉佩系在腰帶上,她便想著乾脆把魏子規的腰帶也解了。
魏子規手摁在腰帶上,抵死不從的模樣:“你幹什麼。”
珍珠跟他奮戰,誓要解開:“我又不會對你怎樣,我當你丫鬟時什麼沒見過,你的腰帶每次也都是我係的,你又做甚忽的這般矯情。”
因為他懷疑她是打著正經旗號,要對他做不正經的事,魏子規讓她住手:“大白日你對我拉拉扯扯,傳出去多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