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規很是懷疑她當初是不是早有預謀,變著法子想坑他銀子:“這算什麼吉利話。”
珍珠道:“怎麼不是,過年都會說的,過年說的都是吉利話。”
魏子規訓道:“你一姑娘躺在男子的床上成何體統,起來。”
珍珠撒嬌道:“就一會兒有什麼關係嘛。”魏子規要拉她起來,當然,對她不會用蠻力,怕傷她。
珍珠道:“我腰痠背痛加落枕,不想坐硬梆梆的凳子,讓我躺一會兒能怎麼樣,你怎麼這麼小氣。”
魏子規道:“這是小氣的問題麼。”
珍珠道:“怎麼不是了,別拉了,警告你,再拉我動手了。”
珍珠揪住他的領子,使力,想學電視裡教的過肩摔,只是,現學現賣對她這種沒有武學天分的人來說確實難了點。
珍珠試了兩次他紋絲不動,她便又試了一招掃腿。
魏子規剛沐浴,鞋底是溼的,腳下一打滑,直接壓在了她身上,手則摁在了她峰巒疊起處。
珍珠看著他的左手呈鷹爪式,完美的契合了她的弧度,她淡定的道:“少爺,你還真是把我之前對付你的絕招精髓給學去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魏子規喉結滾動了一下,面紅耳赤,趕緊把手挪開。
“子規兄——”於漸白推門而入,看到房內的情況,魏子規只穿了一件中衣,和珍珠兩人在床上。
於漸白淡定的道:“打擾了。”並把門又關上了。
珍珠想著於漸白的臨場反應比阿九好太多了,得體而不失禮貌:“你看吧,也不止我一個不敲門。”
魏子規想著今日到底是誰倒黴。
魏子規穿戴整齊了,和珍珠一前一後的出了房,坐在院裡的於漸白用極曖昧的眼神再看他兩:“真是羨煞旁人。”
魏子規欲辯解:“你不要誤會。”
於漸白自作聰明的道:“子規兄,我口風緊得很,不會亂傳。何況你與公主已有婚約,名分已定,即便你血氣方剛情難自禁,傳出去也無傷大雅。”
珍珠哈哈大笑,這傢伙壞得很。
想著下次若魏子規再說她看書看汙了腦子,她就拿於漸白做例子。
不對,她也不知於漸白有沒有看過,說不定還是同道中人。
珍珠道:“於大少爺,從我們被抓到被救回來,你是打算長期在這駐點了?”
於漸白嘆氣:“我說羨煞旁人並非反話,是真的羨慕。兩情相悅那是金玉良緣,像我這樣的那就是孽債了,唯恐避之不及。同窗一場,我若是被趕出家門,還請二位施以援手。”
珍珠道:“沒這麼嚴重吧。”
於漸白搖搖頭,對於自己的處境很不樂觀:“公主是皇上的掌中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是不知我的艱難,自小我父親說一我便不能說二,婚姻大事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次離家出走,算是活到這個年紀最膽大妄為的一次了。”
珍珠從包包裡抓出一把瓜子嗑起來:“又不是讓你直接跟你爹對著幹。”
魏子規道:“你不是鬼主意多麼,幫他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