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瑜道:“你非要如此斤斤計較麼,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對她們兩姐妹從沒有偏心過。”
珍珠心想這是氣得等不及回房就直接開吵了,難怪吃飯時她看南宮瑜和曹萍的神色也不太對。怎麼這種事總讓她碰上。
不過魏子規的舅舅心軟啊,開始吵的時候氣勢還挺足,後來見到曹萍落了幾滴淚,就漸漸吵不下去了。
這場架沒持續十分鐘就散場了。
等南宮瑜夫妻走後,珍珠拍了拍魏子規的胸膛:“這事你知道麼?”雖說全程都在說那孩子那孩子,可是將線索串聯起來,很容易就猜到那孩子是誰了。
魏子規忍耐著她的騷擾:“不知道。”
珍珠抿嘴嗯了聲,一條毒計浮上心頭:“又是被你外公一手撮合的怨偶,以後我跟誰有仇,我就慫恿他來找你外公做媒。”
魏子規道:“這種事能開玩笑麼。”
她沒跟他開玩笑,她說的不是實話麼:“要不是我這身份,他插不上話,你覺得就你外公他老人家對我的態度,你我婚事他能同意?要我說就是兒女太順從他了,就該給他看場英臺哭墳,成親就已經是進墳墓了,沒有愛情做基礎的婚姻更是千里孤墳啊。”
魏子規不語。
珍珠好奇的問:“你要告訴你外公麼?雖不能絕對的說天底下的後母都跟白雪公主她後母一樣喜歡送毒蘋果,但你舅母顯然也不是個善茬,你外公被矇在鼓裡,很容易被當槍使。不過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不好管。”
魏子規道:“不好管你還說那麼多。”
珍珠道:“評論總可以吧。你那舅舅太老實,你那舅母就流了幾滴淚,沒下文了。”
魏子規道:“不就和你用的一樣招數麼。”
他這話對她來講,是一種侮辱。珍珠道:“我和你舅母不是一個段數的,不要把我們兩相提並論。”
魏子規問:“你還要不要回去拿你的銀子?”
廢話,當然要了。
……
珍珠觀察魏子規的氣色,一日比一日好,又恢復面若桃李秀色可餐的模樣了:“到時間給你吃藥了。”
南宮家送的那些治內傷的藥,一日吃兩回,早晚一粒,珍珠要去拿。
魏子規道:“不用了,慢慢調息就行了。”
珍珠道:“看來少爺你真是好得七七八八了。”魏子規本來以為她想提醒他明日帶她上街玩的事,畢竟她靜不下來,卻沒想到她卻是問,“你想吃熱乎乎的烤番薯麼?想象一下黃心的番薯,放到窯裡烤,熟了以後把皮剝開,那香味一下散出來香噴噴的,咬上一口,特別的甜。”
魏子規被她說得倒是有點想吃了:“那你就做吧。”
珍珠笑眯眯的道:“那你去拿,昨天吃飯那院子,我看到有番薯。”
魏子規道:“為什麼不是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