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巖聽到這裡,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種本身對於被害人並沒有什麼矛盾或者仇恨,純粹受到興奮感的驅動,把設計被害人當做是一種娛樂的犯罪人,屬於享樂型犯罪人。
享樂型的犯罪人並不在意是否與被害人存在矛盾,財也好,色也好,對於他們來說更是可有可無,
並不是特別在意,他們最在意的就是從支配對方的行為甚至生死的過程中得到快樂和滿足。」
寧書藝對他說:「而於曉和就屬於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型別。
因為他對狗有著近乎於偏執的喜愛,把狗當做是自己真正的同伴、家人,所以對於所有對狗有傷害的行為,都持有極度痛恨的態度。
從他對代天保的謾罵,還有儘管脫離了柴堯的指揮安排,依舊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作案的衝動就不難看出,他似乎把報復這些虐狗的人當成了一種使命。
這種認定某一種特定人群必須被消滅的作案人,屬於任務導向型犯罪人,他們自認為帶著某種使命感。
這種偏執的使命感,恰恰很容易被享樂型的犯罪人所操控利用。
所以現在就有了咱們所面對的這個‘手腦組合!」
霍巖聽了若有所思:「按你的說法,在代天保的案子上,‘手很顯然是沒有聽從‘腦的安排。
柴堯應該不會樂意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吧?
你說的這種享樂型的犯罪人,如果他們試圖操控的物件不再那麼聽話好擺弄,破壞了他的計劃,他會怎麼樣?」
寧書藝搖搖頭:「說不好,但是你說得對,他應該不會喜歡這種脫離自己掌控的事情發生的。」
「看來於曉和必須儘快找到才行!」霍巖緩緩吐出一口氣,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擔憂。
然而尋找於曉和的任務並沒有他們預期之中那麼順利,好不容易找到了於曉和之前在市郊租住的一處平房,緊接著便從鄰居那裡得知於曉和已經很久都沒有回過這裡了,似乎已經棄租,不在這裡住了。
鄰居回憶說於曉和住在那個地方的時候,左鄰右舍偶爾的確聽到過院子裡似乎有狗叫的聲音,次數不多,但從沒有見到過有狗活動的蹤跡。
不過鄰居倒是對於曉和有一輛「汽車」這件事有一定的印象,描述出來的車的外形也與霍巖在監控錄影中注意到的「老頭樂」高度相似。
至於於曉和離開這裡之後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鄰居說很久沒見著人了,房東也說他是不告而別的,到現在到底是退租還是繼續住都不清楚,人也聯絡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