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安半憋了一句:“好歹我也是你名義上的丈夫!我喝得爛醉你不會照顧一下我嗎?!”
“你也了,只是名義,我有選擇照不照鼓權利。”
“你……”顧明安指著蘇見歡好一會兒,才訕訕放下手,“算你狠!”
完,顧明安大步離開。
蘇見歡拿起修剪刀給花兒修剪。
顧明安蹬蹬蹬地上樓,他越想越氣,光著腳踹了一下床角,疼得彎身捂住了自己的腳趾。
媽的,連東西都跟他作對!
蘇見歡,你這個死女人!一點為人妻的自覺性都沒有!!
顧明安氣死了!
……
池染髮現樓上有鋼琴,她去了琴房,她以為自己是不會彈的,可當她坐了下來,手撫上鋼琴鍵的時候,這種熟悉感就像是本能。
本能地驅使她去彈奏。
池染彈完一曲,她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會彈鋼琴?而且還是彈得不錯的樣子。
池染趁著還有fell,又彈奏了幾曲,完全沉浸在音樂世界之鄭
【染,你彈得真好聽。】
“咚——”池染突然睜開眼睛,十指同時按下琴鍵,鋼琴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池染怔住,腦海閃過模糊的一幕。
【下輩子你可不可以把心空出來,只裝我一個人。】
池染瞳孔微縮,她將手指穿插髮間,緊閉著雙眸,五官痛苦。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池染輕聲呢喃。
為什麼她一聽到這種聲音,她會這麼痛苦,她的心,會這麼難過。
池染的額頭滲出薄薄的細汗,她揪著衣領大口喘氣。
傅司承給池染榨了新鮮的果汁,他走到琴房門口看到池染痛苦的模樣,他立即衝了進去,將果汁擱在鋼琴上,“池染!”
池染抓著傅司承的手臂,“傅司承,我的心好難受……”
“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哪裡難受?”傅司承一臉緊張。
滋~滋~滋~
池染的腦海像播放幻燈片,突然靜止在一個畫面。
還是熟悉的白色西裝,可那上面卻有槍口,有一個巨大的窟窿,還有鮮血……
池染害怕地抱住傅司承,埋在他胸膛哭了出來,她的心密密麻麻地疼著:“我不知道,我的腦海總是浮現很多莫名其妙的畫面,很血腥,很恐怖,有血……”
傅司承輕輕拍著池染的背脊,抱緊了她:“那些都沒發生過,是假的。”
“可是很真實……”
“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如果發生過,我當然會知道。”傅司承眸光有些暗沉,他摟住池染,輕聲安撫她:“你只是太焦慮了,把幻想的畫面當做發生過的場景,那些都不是真實的,知道嗎?”
池染抬起佈滿淚痕的臉,迷茫地看著傅司承,帶著些鼻音:“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傅司承完全不像開玩笑的模樣,他很認真。
他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淚,寵溺道:“再哭就變成花貓了。”
池染看著傅司承,吸了吸鼻子,“我現在只相信你,你可不能欺騙我。”
傅司承的眼睛閃過一抹異樣,不過他掩飾得很好,點零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