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走出醫院,不遠處的柱子藏著一個人,她看到傅司承出來,背靠柱子掩飾自己。
蘇遠拉開賓利後車門,傅司承彎腰坐了進去,車子駛離醫院。
她壓低了帽沿,看著傅司承離開,嘴角勾起,隨後大步離開。
傍晚,傅司承去接池染回燕景園,安盈已經做好了飯菜,池染想著找一個時間跟安盈說說,給她找一份合適的工作,不然一直在這當保姆,好像有點委屈她了。
晚上,池染坐在懶人沙發看劇本,旁邊放著一大盒酸梅,她邊吃邊看,傅司承剛洗完澡出來,拿著毛巾擦拭頭髮,他看到一盒酸梅已經快要見底,他將毛巾扔在沙發,走向她端走了酸梅。
池染含著酸梅看著傅司承,腮幫鼓鼓,“把酸梅還給我!”
“吃什麼東西都要適量。”這個臭毛病她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池染嚼著酸梅,白了他一眼,低頭又接著看劇本。
傅司承將酸梅放到一旁,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對她說道:“休息時間到了。”
池染合上劇本,她走到床頭桌給香薰燈插電,傅司承隨意地撇了一眼,“點那個做什麼。”
“助睡眠的,要不然我總是做噩夢。”
池染爬上床,傅司承將她摟在懷裡,池染像是想到什麼,說道:“說好了,等我爸出院我得去跟他住!”
傅司承抱著她,沒有說話。
“喂,你聽到沒有?!”
傅司承淡淡地應著:“嗯。”
池染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她又悄咪咪地問:“你不會讓我爸知道的哦?”
傅司承睜開雙眸看她,“不睡?”
“你先答應呀!”
“我為什麼要答應?”
池染撇了撇他,“你要是敢讓我爸知道,我要你好看!”
傅司承一聲嗤笑,帶著濃濃嘲諷,“行了,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香薰的作用,池染漸漸有了睡意,她枕在傅司承手臂沉沉睡了過去,臥室只有香薰燈留下微弱的光芒,傅司承靜靜凝視池染,將她臉頰旁的碎髮別在耳後,神色溫柔,眼睛帶著細碎的光芒。
夜已深,公寓裡靜悄悄,安盈從臥室出來,她輕輕地關上自己的房間門,在經過主臥時,她的眼睛帶有一絲暗芒,嘴角揚起一絲詭異陰森的笑容。
走出公寓大門,她一點掩飾都沒有,沒有戴帽子口罩,直接走到路邊攔計程車。
不遠處的保鏢睡意朦朧,當看到安盈時,他們立馬驚醒,連忙開車跟上計程車。
安盈坐上計程車後,回頭看了一眼隨即跟上的車輛,嘴角帶笑:“他們上鉤了!”
計程車司機戴著帽子,模樣無法看清,他粗獷的聲音響起:“很好,一切都在按我們的計劃執行!”
司機踩下油門,他看了一眼後視鏡,速度不斷飆升!
保鏢被甩出一段距離,他們趕緊跟上!
司機甩開了保鏢抵達了第一醫院,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遞給安盈,安盈拿在手中迅速下車,大步走進醫院。
她按了按電梯按鍵,等了一會兒走了進去,按了最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