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些萬壽宗的渣渣都這麼沒腦子的麼?”
一個賤賤的聲音突兀的從半空中出現,而隨著這個聲音傳來,已經沙化到一半的萬壽宗人員突然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術法居然失效了。
“把他抓起來,注意他的身上有監控和監聽裝置,現在我把這些電子裝置都遮蔽了,儘快把這些都拆除掉。”
而此時,眾人才發現,虛空中一個人影剛剛浮現出來,正是登上岱山後就失去聯絡的謝步東。
謝步東以一種非常帥氣的方式出場,普一出現就制止了敵人的逃脫,就在他還沉醉在自己英武身姿的時刻,一柄柳葉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人來歷不明,一併帶走。”王貴全的話冷冰冰的毫無感情。
“餵我是......”謝步東嘗試解釋。
“帶走,再敢廢話就地斬殺。”
“。。。。。。”
獵魔者人員從那個七階敵人身上找到並銷燬了監控裝置,王貴全和趕過來的王瑞合力封住了他的經脈,幾個戰鬥人員把已經失去行動力的敵人關進了堅固的牢房裡,而謝步東也被限制住了經脈,帶到了一個密室之中。
“你是何人?為什麼突然的出現在獵魔者的總部內。你的目的是什麼。”王貴全冷著臉問道,他的身邊是同樣滿臉戒備的王瑞和陳晨。
“于越川在麼?你叫他出來就知道我是誰了。”謝步東臉上寫滿了無奈。
“放肆,劍聖大人的名號豈是你這等人能叫的?”陳晨怒不可遏,在他心裡于越川就像神一樣的存在,不然他也不會毫不猶豫的跟著劍聖參加了內戰。
“我這等人怎麼了?”謝步東不高興了。“于越川的名字別人還叫不得了?我懷裡有個令牌,那是他親手給我的,你們看了自然就知道。”
王瑞半信半疑的把手伸入謝步東的懷中,果然摸到了塊令牌一樣的東西,他拿出來仔細檢視,確實是劍聖的隨身令牌,不過這已經是上一版本了,由於內戰爆發,為了防止敵人竊取劍聖的令牌調集軍隊,所以特意下令原版本令牌作廢,一律以劍聖新簽發的令牌或者視訊通話為準。
“還說你不是奸細?劍聖大人早就料到了你們這些小人會盜取他的令牌,如今這種令牌已經無效了。”
“我靠。”謝步東忍不住罵了句髒話,這幾個人怎麼油鹽不進呢。
“我說哥哥們,我叫謝步東,以前是跟著劍聖大人混的,在燕城的李禹成、葉恆,安濟的許長隆都可以給我作證,再說了我要是奸細能明目張膽的出現麼?能幫你們制服那個快要逃跑了的敵人麼?”
他這話不說還好,當提到了這幾個人陳晨幾人的臉色鉅變,原本還有些懷疑如今依然肯定這個年輕人就是敵人無疑了。
“哼哼,你這是找死,王團長你把他押進牢房,好生看管,我去跟劍聖大人彙報情況,真沒想到今日居然能探聽到李禹成那幾個叛徒的訊息。”陳晨滿臉獰笑的看著謝步東。
“這什麼情況?李禹成叛變了?”
直到被押入牢房,謝步東都不明白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中樞內,于越川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外面發生的戰鬥他一清二楚,但是他也看不出這些敵人的來路和用意,如果萬壽宗打算用這些炮灰就能打入內城,那實在是痴人說夢。
可若不是如此,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呢,耗費了幾千人來打草驚蛇?還是拋磚引玉。
正想著,門外傳來輕輕地敲門聲,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大人,您在房間裡麼?”
說話的是于越川的貼身秘書趙丹,除了自己叫她儘量,一般沒有什麼重大事情她從來不會打擾自己。
“進來吧,我在。”于越川輕聲說道。
悄無聲息的房門開啟了,一個俏麗的身影走了進來。
于越川沒抬頭,低聲問道:“什麼事?”
“大人,陳晨求見,他說抓獲了今日戰鬥的敵人頭目,此外還抓到了一個企圖矇混進來的奸細。”
“哦?”于越川抬起了頭,正對上含情脈脈的眼神,驚得他被自己的口水一下嗆到了,咳嗽不止。
趙丹剛想上前幫他拍拍後背,卻看見他驚恐的眼神,只能站在原地用幽怨的目光盯著于越川。
緩了一會後,于越川恢復了正常,他苦笑著說道:“歲數大了,氣管不太好。你剛剛說什麼?陳晨他們抓住了一個奸細?”
“是的,大人。”
“讓陳晨進來見我,同時通知人去把那兩個人都押解到中樞來,注意做好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