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十九句的長篇詞句。
超越江流只有八句的七言律詩。
如若不是古行風的詞篇,有著絕對的句數壓制,或許,還極有可能無法超過江流的地八品評級。
不過。
古行風身為南域四省詩詞聯會會長,自然也是深知這一點。
所以。
他在邁出二十九步的同時,寫出了二十九句精妙的詞句。
以絕對的數量壓制,一舉碾壓了江流只有八句的七言律詩。
“古會長不愧為詩詞宗師,輕輕鬆鬆,便碾壓了江流。”
“有古會長鎮場,看來,今日江流不輸都不可能了。”
全場上下。
但凡是南域四省的男女人群,皆是一臉興奮激動,在不斷的爭相熱議著。
古行風與宮元正到來,無疑是給了南域四省所有人一記強心針。
讓他們原本沮喪低落的情緒,瞬間再次變得高漲起來。
而反觀江君省的一眾聖修者,則是開始變得緊張忐忑。
古行風的大名。
縱觀整個南域五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一進場,就以絕對孤傲的姿態,輕鬆寫出了地九品評級的詞篇,壓過了江流的七言律詩。
這等氣場,更是如同泰山壓頂,令江君省的上萬男女聖修者,皆是繃緊了神經,連呼吸都變得焦慮起來。
“一步一句詞,踏出二十九步,寫出一首長達二十九句的詞篇,的確是有點水平。”
“不過,這也不是你在我面前裝逼的理由。”
整個中心體育館內,氣氛騷動嘈雜。
而江流矗立臺上,兩眼直望著古行風的冷傲臉龐。
他意念一動,頭頂上的靈質空間,瞬間被他再次放出。
他手臂高舉而起,從靈質空間中,拿出了那套他剛收起了金階紙筆,再次用著聖力,將金階紙筆的錫紙,禁錮在了他的身前。
“說到寫詞,我還沒有怕過誰。”
“當然,這包括你這位南域五省的詩詞聯會會長。”
“今天,南域五省匯聚這麼多人,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詞,是如何寫的!”
江流面色冷峻,話音低沉。
一經說出,他手持金階筆鋒,一臉決然之色,就將金階筆鋒頓落在了身前的金階錫紙之上。
嗡~
一筆頓落,龍飛鳳舞般的字型,頓時在金階錫紙上成形。
剎那間。
只見一道道金光瀰漫而起,一個個耀眼閃爍的金色字型,陡然從江流身前的金階錫紙上脫離飛昇。
“怒髮衝冠,憑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