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嚴羽。
清人吳昌祺。
將崔顥的《黃鶴樓》,推崇為大唐七言第一!
不過。
江流此時所寫的這首《登高》,卻被明代的著名詩評家胡應麟、與清人楊倫、稱讚為古今七言律詩第一!
此詩高渾一氣,古今獨步。
單單是這首詩的開篇兩句,就顯示出了此詩出神入化的格律運用。
風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這兩句詩,以“風急”對“天高”。
以“渚清”對“沙白”。
聯間“猿嘯”與”鳥飛”。
看上去,無比對仗。
但整體又不對仗。
可在這兩句詩中,卻又完全不顯得突兀。
所以,這是這兩句詩句的真正精妙之處。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單單這兩句詩,句意渾成,詩意暢通,意境深遠,簡直是七言律詩之中,不可多見的精品中的精品!”
偌大的中心體育內,江流屹立臺上,手持金階筆鋒,持續不斷的疾筆書寫著。
而他寫下的這兩句律詩,已是幻化為漫天金光,從他身前的金階錫紙上脫離飛起。
見著這兩句律詩,停留在江流身側的白青雲與馮嘯廷二人,可謂是面色震愕,口中驚歎連連。
七言律詩。
以七字為一句,八句為一首。
對於格律的精確要求,異常苛刻。
所以,往往七言律詩的格律,會限制詩意的發揮。
哪怕那些真正的文壇宗師,縱使文采斐然,可在七言律詩面前,都有非常高的拘束。
然而。
江流這首七言律詩,儘管才剛剛寫出那麼兩句,可單憑這兩句,卻已然能看到江流驚人的格律運用與才學了。
“這江流,竟然也想寫七言律詩?”
“難不成,他真以為,他的七言律詩,能比過刑家主的地一品評級?”
“單從他這兩句律詩來看,似乎還算不錯,可七言律詩,全詩有著八句,八句都有格律要求,想將八句全部對仗工整,乃是異常困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