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上下,江君省的聖修者,佔據一萬來人。
剩下的,幾乎全是南域四省的男女聖修者。
隨著刑道廷的高呼,整個場面上下,不管是南域四省的上萬名門權貴,還是南域四省的數萬男女聖修者,皆是一呼百應,異口同聲的響應起了刑道廷的號召。
這一刻。
場面上的氣氛,沸騰到了極點。
而相比南域四省的這數萬男女聖修者的激動情緒。
江君省的那上萬男女聖修者,卻皆是渾身僵硬,神色萎靡,一言不發。
這種局面,是他們所沒有料到的。
儘管。
江流能成為江君省的詩皇,他們這些江君省的聖修者,皆是極力追捧。
可是。
對於江流一句話,就挑起了整個南域四省所有聖修者的激憤與怒火,這一點,不由令他們感到慌張膽怯了起來。
此時的局面,顯然已經不是個人的榮譽與征戰了。
此時的局面,已然發展成了江君省與南域其他四省的征戰。
不。
準確來說。
是江流與南域其他四省的征戰。
至少。
在場的這上萬江君省的聖修者,是很不願意與南域其他四省,展開激烈衝突的。
而他們不願,那麼江流,顯然就是在孤軍奮戰了。
當然。
這不能說他們毫無血性。
這隻能說,江流太過愚昧無知,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觸犯了南域四省的威嚴。
他們這些江君省的聖修者,躲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與江流一起,抗衡南域四省的威嚴呢?
畢竟。
南域四省,可是四大省份。
而江君省,勢單力薄,與這四大省份中的任何一大省份,都拼不過。
而同時抗衡四大省份,他們才不會傻到這種地步,衝上去找死呢。
既然江流想死,他們自然不會攔著,當然也不會與江流站在同一陣線,為江流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