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嗡~
當這第兩百首詩篇的第一句被江流寫下。
璀璨耀眼的光華,猶如日月之光,猛烈突升。
在這抹抹耀眼的光華之下,一個個如同被烈陽灼烤的金光字型,驀然攀升。
它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整個市校場二十幾萬道炙熱的目光之下,一一排列在了江流所有詩篇之上。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第一句詩句落下,江流的銀階筆鋒之下,又一句詩句顯現。
它們如龍飛舞,如鳳翱翔。
從江流身前的銀階錫紙上脫離懸浮,在江流身周盤旋一個周天,緊隨著落入了半空中的第一句詩句下方。
這一刻。
江流手中的銀階筆鋒,還在持續揮動。
可隨著這兩句詩句的落筆,滾滾無窮的龐大靈力,已是按耐不住的爆湧而出。
虛空動盪了。
空氣翻滾了。
江流手中的銀階筆鋒與銀階錫紙,也是瘋狂顫慄起來了。
恐怖的氣息,散佈卷出。
原本還置身原地的江東市所有人,在這兩句詩句成形的剎那,竟然全都被震懾的身軀微怔,腳下不由自主的全朝著身後,倒退了一小步。
“這靈力,好生恐怖!”
“這隻怕是江流寫下的所有詩詞中,蘊含靈力最強大的一首詩了吧?”
躁動的市校場,一片澎湃鼎沸。
只是。
也就在這片澎湃鼎沸之中,江流的手臂,還在不斷揮動。
他手中的銀階筆鋒,還在持續書寫。
儘管,江流的手中的銀階筆鋒與銀階錫紙,已是顫抖的越來越強烈,爆發出的靈力,也越來越龐大。
可此刻的江流,依舊面容嚴謹,沒有絲毫鬆懈。
要贏,就要贏的徹底。
要勝,就要勝的令人拜服。
這,也是江流為什麼要在第兩百首詩篇之時,寫下曹操的這首《觀滄海》的原因。
曹彩在江流上一世,乃是一世梟雄。
才高八丈。
學富五車。
不僅是一位傑出的軍事家、政治家,書法家,還是一位傑出的文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