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你能寫出上一品評級的詩,的確很令人震驚!”
“我們承認,這等評級的詩,哪怕是我們三位,也頗有難度!”
“不過,聽你的口氣,莫非你還能寫出超越上一品評級的詩詞不成?”
方圓數千平方米的中心校場,一陣狂躁不安。
而宴席場中,卻是一片死寂。
柳君臣眼眸深邃,兩眼直望著江流,嘴角帶著一抹輕笑,不由朝江流說道。
上一品評級。
已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說實話。
不光是柳君臣無法相信,江流能再寫出超越上一品評級的詩篇。
哪怕是龍一山與夜雲梟二人,也是眉頭微皺,看向江流的眸光之中,泛起濃濃的質疑。
“超越上一品對你們來說,或許很難,但對我來說,真不是我狂妄,這真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
感受著柳君臣、龍一山與夜雲梟三人的質疑眼神,江流聳了聳肩,輕飄飄說道。
譁然!
然而。
也就是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赫然如同狂風暴雨,侵襲在了整個中心校場之上。
“我特麼沒有聽錯吧?這傢伙說什麼了?”
“超越上一品評級,居然是簡單的事?”
“臥槽,這傢伙,該不會是裝逼吧?如果這是裝逼,簡直是裝了一個令人髮指的逼吶!”
中心校場上下,六萬多名男女群眾,皆是沸騰了。
不得不說。
江流的這句話,對他們這些只能寫出下品評級的聖修者來說,刺激太大了。
上一品評級的詩詞,這是何等至高無上?
這乃是可以列入域碑之上,供整個南域五省上億聖修者仰望觀摩的存在。
能寫出一首上一品評級的詩詞,這輩子,在江南市都能橫著走了。
而這江流……
寫出一首上一品評級的詩篇,也就算了。
居然還說想要超越上一品,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說實話。
這種話。
如果不是因為江流寫出了上一品評級的詩篇,估計都走不出這個中心校場,就會被人把雞兒敲斷。
“這小傢伙,寫出上一品評級的詩篇,已是驚為天人,還能超越自我,超越上一品評級麼?”
江南大學的一眾院系老師面前,蕭正恆兩眼驚異漣漣,內心竟然破天荒的有些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