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
江流此話一出,七大豪門的眾人,皆是面面相覷著,臉色變得有些難堪起來。
中五品評級的詩篇一出,整個現場,誰還有能力與江流較量詩詞才學?
別說七大豪門的一眾嫡系子弟,哪怕是七大豪門的七大家主,也是隻能望洋興嘆了。
“沒想到,這江流的詩詞才學,如此深厚,這麼年輕,在詩詞領域之中,便能達到這種高度!”
“偌大的江南市之中,日後再想在詩詞領域之中,找到比江流還強的人,只怕難了!”
壓抑的局面之下,臺上的於秋河一臉暗沉,雙眉緊皺,忍不住兩眼直望著江流,不甘說道。
如此詩詞才學,不說江南市的一眾青年才俊。
即使是那些老一輩的聖修強者,詩詞大師,估計也無法與江流爭鋒了。
除非!
江南市那些一直隱世的聖修高人出面,或許,還有一絲渺小的希望。
只是。
這些隱世的聖修高人,一向淡泊名利,潛心鑽研學識,想讓他們出面,無疑難如上青天。
“既然在詩詞領域之中,已經沒希望了,那麼,只能在詞曲與武學領域之中,一舉壓下這江流了!”
於秋河身側,那良久都未出聲的徐玉龍,不由開口說道。
隨著他一開口,在他身旁,那七大豪門之一的包家家主,也是一臉肅穆說道:
“詩詞領域,是這江流的強項,可除去詩詞領域,在詞曲與武學領域之中,這傢伙斷然沒有一絲機會贏我七大豪門了!”
這幾天,整個江南市眾所周知,江流寫出過一首中三品評級的詩篇。
同時。
也創作出過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
對於這種評級的詞曲,在七大豪門看來,雖然算得上較為出眾,但也算不上驚豔了。
在江南市之中,詩詞大師少之又少。
可這詞曲大師,卻是不在少數。
七大豪門之中,拋去七大他們七大家主,其中不少嫡系子弟,都能創作出下五品評級的詞曲。
而他們七大家主,當然更加才能出眾。
區區下九品評級的詞曲。
說實話。
他們還真不放在眼底。
畢竟。
在他們七大豪門的家主之中,論詞曲才能,每一位可是都有信心創作出中一品與中二品評級的詞曲。
如若超常發揮,一舉創作出中三品評級的詞曲,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裡,於秋河幾位豪門家主,皆是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戲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