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中二品評級的詩篇,雖然我並不是太滿意,也算不上我巔峰狀態下的作品,但想要贏你,應該很簡單了!”
整個考場之中,無數的愕然與驚歎,層出不絕。
而劉星君卻筆挺屹立場中,無數週圍道道敬仰的目光,兩眼直望著江流,沉聲說道。
自五年前,他一舉寫出三首中一品評級的詩篇後,他沉寂五年。
五年時間,一直呆在劉家,深居淺出,鑽研詩詞才學。
如若。
是他巔峰狀態之下,按理說,他寫出的詩詞評級,至少在中三品以上。
可現在,他只寫出了一首中二品評級的詩篇,顯然,距離他的預想,還有些差距。
不過。
這些都不重要了。
根據這幾天的傳聞,江流也寫出過一首中三品評級的詩篇。
無疑,那也是他的巔峰狀態。
現在,江流再想維持寫出中三品評級的巔峰狀態,顯然同樣艱難。
所以。
對他們兩人來說,既然都無法保持巔峰狀態,這次詩詞比拼,便是真正比拼才學底蘊的關鍵了。
而論才學底蘊。
江流只不過是一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跟他這位七大豪門之一的劉家家主相比,這其中的差距,自然不小。
霎時間。
動亂的考場之中,已是越發躁動不安。
江南大學的一眾師生,包括臺上的白振華、譚世成、陳斌三位院長,也是眉目緊鎖,一言不吭,手心卻是緊張的滲透出了絲絲汗水。
縱使七大豪門,勢力龐大,人多勢眾。
可江流始終是江南大學的學生,不論年齡差距、不論身份貴賤、也不論才華底蘊,他們都不想江流輸下這場比拼。
一旦江流一輸,先不說江南市的詩王名銜,與他再無任何關聯。
就是心境與心智,多多少少也會遭到一些影響。
這無疑是最為重要的。
如果,因為與七大豪門的一場比拼較量,而扼殺了一位有著大好前途的聖修天才。
這一點,是白振華、譚世成、陳斌三位院長,最不願發生的。
“我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七大豪門的自信,憑藉一首中二品評級的詩篇,就想贏我?”
江流無奈搖頭一笑,無視著劉星君與七大豪門眾人的輕挑目光,隨即,緩緩上前,走到了劉星君身前,伸手奪過了劉星君手中的銅階筆鋒。
“你們都以為,我前兩天寫出了一首中三品評級的詩篇,只是我在僥倖與運氣加持的下,突然醒悟的巔峰狀態!”
“對於這一點,我想告訴你們,你們錯了,且是大錯特錯!”
江流直視著劉星君冷峻的面龐,又掃過一眼臺上的七大豪門眾人。
隨即,他輕哼冷笑,手握筆鋒,身形筆挺的屹立考桌上的銅階錫紙前,沉聲喝道:
“我江流,從沒有什麼巔峰狀態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