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的場面之中,人群一片動盪。
銅階功法的衍生,本就十分艱難。
可這江流……
居然在一個晚上的時間裡,接連衍生出兩門銅階功法。
這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著這一切的發生,只怕把現場一眾男女賓客的頭兒砍斷,他們都不敢相信。
“這江大學士,真是奇人,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詩詞,竟然衍生出兩門銅階功法,這等手段,只怕整個江南市上下,還無人能做到這等地步!”
無數驚駭的男女賓客之中,洛家學的情緒波動,可謂是頗為強烈。
江流這個年紀,能創作出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衍生出了一門功法,已是驚為天人。
可現在,他再創新高,創作出了一首超越下九品評級的詩詞,高達中一品評級,又是衍生出了一門銅階功法。
這等才學造詣!
恐怕,江南市那三位列入省碑之上的文壇巨匠,都難以做到。
“小恆,你看到了麼?這就是你剛才得罪冒犯的人,還好江大學士心胸寬廣,不跟你一般見識,否則,我張家得罪這等人物,怎麼滅亡的都不知道!”
洛家學一旁,張嘉儀神色痴愣,面目呆滯,扭頭看向同樣身心震撼的張恆,忍不住低聲說道。
這話不說還好。
一說,頓時使得張恆身軀一顫,深感一陣毛骨悚然。
是啊!
還好他向江流下跪認錯了,在今晚,見識到了江流真正的才能。
否則。
以江流如此逆天的聖修天賦,別說是他,哪怕他整個張家,只怕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等人物,即使不能巴結拉攏,也千萬不能得罪,用不了多久,江南市的天,一定得歸入他的掌控之下了!”
張嘉儀身後,魏四海也是心如潮湧,一陣感慨嘆道。
以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有如此變態的聖修才學。
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百年難得一遇。
至少。
在江南市的歷史之中,還從未出現過這麼妖孽的人物。
這種人。
當屬天才中的天才!
此時。
整個宴席廳內,依舊一片澎湃不休。
無數的驚歎之聲,交織不斷。
然而。
人群的矚目焦點,還盡皆凝聚於江流一身。
這門銅階功法的衍生,對江流來說,算不上多意外。
但是。
衍生的這門銅階功法,居然同樣是他上一世所熟知的六脈神劍。
這倒是令江流感到有些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