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伯伯,你怎麼了?你竟然為了這傢伙打我?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傢伙只不過是一個毫無身份毫無背景的學生而已,就算他僥倖寫出了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江南市的豪門權貴,又怎麼會對他趨之若鶩?畢竟,下九品評級的詞曲,您曾經也寫出過一首啊!”
張恆懵了!
是徹徹底底的懵了!
他捂著被捱了一巴掌的臉頰,整個人都處於一片木訥的狀態,完全搞不懂洛家學為什麼會突然惱怒發作。
論身份,江流絕對比不上這宴席廳的任何一人。
論聖修修為,這宴席廳裡的不少名流,都比江流要高。
論才學,洛家學可是有著江南市的詞曲第一人之稱,曾也一舉寫出過一首下九品評級的詞曲。
且,在整個江南市,不少權貴人物,在才學方面,也是底蘊深厚。
怎麼就到了洛家學的嘴裡,他們就對江流趨之若鶩了?
就算他們欣賞江流的才學,也不至於到散盡家財,只為與江流拉攏關係這一步吧?
這一點。
不僅張恆想不通。
連張恆身旁的巍少、以及蘇一清,也是一臉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
對於這個問題,洛家學還沒有回答。
不遠處的宴席廳大門處,卻已是發出一道巍峨的怒叱聲:
“你這個孽障,總是給我惹是生非,現如今,竟然還惹到了江大學士身上,你是想讓我張家,徹底在江南市消失麼?”
這道聲音一經傳來,整個宴會廳的所有人,幾乎全是目光一怔,紛紛忍不住朝大門方向望了過去。
入眼處,一行十幾人!
他們一個個穿著昂貴的正裝,盡是一臉的肅穆,身形筆挺的邁著大步走進了宴會廳內。
尤其是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長得劍眉星目,一臉威嚴,周身上下,都散佈著一股渾厚的氣息。
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現任張家家主!
也就是張恆的父親!
下八品中期境聖修強者!
張嘉儀!
張嘉儀一踏進宴會廳內,他的目光,便徑直轉向了江流。
隨即,在宴席廳的所有目光關注之下,只見他帶領著身後的一眾隨從,走到了江流的身前,隨後,率先向江流躬身彎腰,恭敬的鞠躬行禮道:
“江南市、張家家主、張嘉儀,見過江大學士!”
這種敬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