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師,你怎麼這就吐血了?身體也太差了吧,該不會是故意用苦肉計賣慘,不想履行剛才的賭注吧!”
看著齊盛蒼白的面色,嘴角溢著絲絲鮮血的模樣,江流一臉輕笑,陰陽怪氣的說道。
賣慘?
裝可憐?
想吐血矇混過去?
今天就算他吐腸子,三個耳光該扇的還是得扇。
“噗……”
聽著江流此話,齊盛剛剛恢復的一點氣色,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今日。
他的臉面,算是丟光了。
原本,想給江流一點教訓,可誰成想,教訓沒教訓成,反而讓自己掉坑裡了。
江流竟然能寫出下四品評級的詩,比他這位院系老師寫出的詩篇,還要高兩品!
“江流,你別太過分了,齊老師好歹也是文學院的老師,對你有過教導之恩,你非要鬧得如此不堪麼?”
剎那。
只聽得一道怒叱,從周圍的一眾院系老師之中傳出。
放眼望去,只見一名身材臃腫的中年女老師,年齡在四十歲左右模樣,正盯著江流,不滿說道。
“過分?老師?教導之恩?”
聽著這名中年女老師的話,江流笑了,笑地格外的諷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口中的這位齊老師,好像只嘲笑打擊過我吧?教我?他教我什麼了?”
“教我怎麼叫欺負別人?教我怎麼打擊別人?就這樣的人,也配稱之為老師?啊呸!!!”
江流一臉正色,環視著院長室內的三十幾名院系老師,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個賭注,是齊老師自己提出來的,我似乎並沒有逼他,他提出這個賭注的時候,想的也是怎麼侮辱我吧?”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自己會輸,輸給我這個他心目中的廢物學生。”
江流的話音,很冷,冷的如同寒冰刺骨。
齊盛輸了,就說他過分。
那如果他輸了呢?
現在這麼多院系老師,應該沒有一人,會替他說情吧?
“願賭服輸,這是齊老師自己提出的要求,理應履行承諾!”
當下。
見著局面如此僵化,一直沒有開口的白振華,頓時板著面色,沉聲開口了。
他身為文學院的院長,理應主導全場。
既然賭注是齊盛提出的,那麼他自然沒有違背的理由。
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