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蕭弦拎起任榮其,摔打在車頭上,面容獰猙,磨牙:“任榮其,我對你很容忍,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你該死,知道嗎?”
摔打在車頭的任榮其,心中駭然,他還沒自蕭弦徒手接子彈的恐懼中醒過來,就被蕭弦摔打在車頭,此時早已嚇的瑟瑟發抖。
“我……我沒有……我只是實事實說。”可憐的任榮其,他都不知道,他到底錯在了哪?
蕭弦眼一狠,拎起任榮其,再一次摔打在車頭上。
“不許動!”
衝上來的巡捕們,手中槍對著蕭弦,參差不齊的喊著這三個字。
眸間襲上夜色的蕭弦,冷冷的回頭,看向這些拿著槍在抖的巡捕們,溫和笑道:“聽好了,若是敢再抖,我就讓你們全部把子彈吃下去。”
巡捕們滿頭大汗,他們也不想手抖,可是手控制不住啊。
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可以徒手接子彈的人,他們也害怕。
“把槍收起來。”任榮其知曉蕭弦這個人,說到做到,立即對同行說道,“把槍全部收起來。”
巡捕們衡量再三,齊齊把槍收起來,免得自己吃子彈。
蕭弦很滿意這個態度。
全身都在冒冷汗的任榮其,壯著膽子開口:“蕭弦,我沒有挑釁你,我只是看不慣你,言語上有些冒犯,其他並沒有,對吧?”
“膽子不小,這個時候,還敢這樣子說話。”蕭弦不得不佩服,都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這樣子同他說話。
任榮其早就嚇癱了,可是這個時候,是能癱的嗎?
任榮其說道:“我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實在是,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認錯就對了,小命要緊。
蕭弦彎下身子,湊到他耳邊,磨牙:“任榮其,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再有下次,我一定撕碎你。”
這聲音,猶如魔鬼在他耳邊磨牙,嚇的任榮其都要哭了:“你說明白點,我不知道……”
“鹿鳴,她是我妻子。”
短短几個字,令任榮其恍然大悟:“對不起對不起!”
小命要緊。
蕭弦抓起任榮其,再次摔打在車頭上,摔的任榮其七葷八素,卻還要感激蕭弦的手下留情。
“還有你。”蕭弦看向眾人,冷笑,手一揚,一枚子彈,擦著那人的臉,射在身後牆壁上。
那人赫然就是剛才對蕭弦開槍的人。
待到蕭弦走後,眾人緊綁的心才落下。
齊望向那枚射入牆壁的子彈,已看不到彈尾。
眾人駭的雙腳發軟,用手發射子彈的人,那是何等的——臥槽!
……
蕭弦開車回到家,鹿鳴第一時間跑過來:“怎麼說?”
“兇手抓著了,說是認錯了車。”蕭弦安慰她,“別怕,沒事了。”
眼中寒芒一閃,剛才開車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到了,那個想要致他於死地的人,除了孫英俊,他想不出來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