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醫生見此,更是意氣風發,鄙視的看向蕭弦:“看到沒有,這就叫做專家,醒了醒了,你們家人有什麼話,快和她說。”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怪異呢?
袁玲花朝鹿青撲去:“青兒啊,你餓不餓?有什麼想問媽的,你儘管問吧?”
鹿青雙眸緊緊的盯著蕭弦,嘴唇微輕,念淚的眼裡,滿是憤恨不甘。
她不甘心啊,鹿鳴沒死,憑什麼她要死?
蕭弦,你就這麼狠心嗎?就因為我要讓鹿鳴死,所以你就要讓我死?
站在床尾的蕭弦,靜靜的看著她,看懂她眼中詢問,淡淡的點了頭。
鹿青瞳孔驟然放大,隨後猛的一縮,一口黑血噴出,吐在正檢視她的於醫生臉上。
於醫生尖叫著倒退。
正接受著大家追捧的專家,傻眼了。
不該啊,就算是迴光返照,時間也太短了吧?
病房內外的人們,也傻眼了,靜靜的看著又閉上眼的鹿青。
專家眼一轉,對蕭弦說道:“她剛才醒了,對不對?”
“對。”
“很好,她醒了差不多兩分鐘,你輸了。”
蕭弦笑笑,吹吹劉海:“若我能讓她醒二十分鐘?是你贏還是我贏?”
專家輕蔑一笑:“她的身體機能早已老化,醒二十分鐘,那是不可能的。”
“我只問你,若是我讓她醒二十分鐘,是我贏還是你贏》”蕭弦再問。
專家勝券在握:“若是你能讓她醒二十分鐘,自然是你贏。”
能讓她醒來已是難得,更何況還是讓她醒來二十分鐘,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已經看到蕭弦,跪在門口,哭的鼻涕眼淚糊在臉上,哀嚎著向路人介紹他是神棍的悽慘下場。
“好!”
兩個健康的人,在將死之人面前,做這個打賭,還真是諷刺。
然而,大家卻最喜歡。
看著信心十足的蕭弦,專家一度懷疑,他才是真正的專家,而他才是那個神棍。
蕭弦拿出金針來,專家就笑了:“金針?雖然我不懂中醫,也知曉,中醫用的針,那用的是銀針,而不是金針。就算是要裝,你也裝的像點吧?”
眾人哈哈大笑。
鹿鳴臉色羞紅,她中西醫都不懂,可醫生用的針,在電視上,看也看得多。
用的就是銀針,而不是金針。
鹿鳴扯了扯蕭弦,低聲道:“蕭弦!”
“這不是金針,但是我卻給它取名為金針,知道為什麼嗎?”蕭弦捏著金針,看向鹿鳴,“因為我用符籙包裹了銀針,所以你們看到的,就是我手中的這根金針。”
鹿鳴笑了,點頭:“嗯。”
眾人恍然大悟,蕭弦看似在向鹿鳴解釋,實則是解釋給專家和大家聽。
專家冷哼:“花裡胡哨。”
蕭弦笑望他一眼,他的這根金針,外面包裹的符籙,那可不是一般的符籙。
那張符籙被他放在龍丹裡浸泡過,是張和他心意相通的符籙。
包裹著銀針,只要紮下去,他便能更加精準的,知曉病人的病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