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皇甫輕雪下樓,不知何去何從。君遠邪與秋江也沒有跟上去。
君遠邪看著皇甫輕雪補下的另一句,心中是一種異樣的感覺。
“君若浮沉卿若花,似水流年輕塵殺。”
兩種迥然的風格,卻是另外一種無助的心。
“你怎麼想?”秋江看著怔住的君遠邪,傳音問道。
君遠邪脫離識隱,身軀出現在這間小屋,桌子上的煙霧已經消失。
“我下不了手,這個任務,我不接!”
秋江微微一怔:“這麼快就決定了嘛?”
君遠邪陷入沉默,雖然草率,但是他真的難以下手。
“你聽過皇甫輕雪的一些傳聞嘛?”
君遠邪搖了搖頭。
“外界都說她是一株花樹,一直在開花,而誰都可以成為那一個採花之人。她的名聲,早已流傳在外,就連皇甫家,也堵不上他們的嘴。”
“這是真的嗎?”君遠邪盯著秋江的眼睛。
秋江輕嘆一聲:“我……不知!”
在以前,秋江就只認為皇甫輕雪是那種人儘可夫的女人,而這種女人,自然壞事做盡。可是現在親自見到她的時候,忽然覺得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
腳步聲緩緩傳來,兩人快速進入識隱狀態,皇甫輕雪走進小屋。她換了一身衣服,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應該是剛去洗了個澡。
進入小屋之後,她便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中的另外一個自己,她好想鏡子裡面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她!
皇甫輕雪手中拿著一盒胭脂,卻遲遲下不了手。
君遠邪與秋江卻是有些著急了,難道要在這裡等上一個夜晚?
只是下一刻,一股強大的氣息由遠及近襲來,窗戶被陡然吹開。
樓中樓頂層。
“屬下見過樓主!”老老看著帶著完整面具的樓主,恭敬無比的行禮。
樓主輕輕一揮手:“他們去皇甫家了嗎?”
“去了。”
樓主走到椅子旁,緩緩坐下:“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會不會帶來驚喜!”
老老心中不解:“樓主,只是這個任務並不符合小一的要求,他恐怕不會接這個任務吧。”
“無妨,對了,那個任務,還有人接了嗎?”
“有,絕劍去了。”
樓主的手撫在面具之上:“絕劍,好!”
樓主忽然消失,老老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卻不敢說,也來不及問樓主這個“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