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曹紅柳,你罵夠了沒有,你不如直接說,我只對不起你就是了。”
隨著我眼瞅屋中那清純可人女子怔愣,胡三爺慢悠悠走進屋裡道:“這都是你自找的,我給你大婚了,可你臨了脫逃,還怨得我嗎?”
“況且我又沒多弄什麼女人,人嘛,總有一個真心看對眼的,我就對這小環環喜歡不得了,我保證,這輩子只愛小環環一人,再不移情別戀了,這總成了吧?”
“一妻二妾,不錯不錯,也是稱得上我這三界盟主名頭了,奧,忘了告訴你,我打算把胡銀霜收編,收編為妾,等過這兩天有空閒,我就把她給接過來,接過來待產。”
“小環環?”而我根本沒聽清胡三綹子放什麼屁,十分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大叫小環環,奔著屋裡去了。
“曹紅柳,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定毀了這裡!”隨著我無比不相信眼神過去,胡三綹子一聲很喝厲叫,飛縱過身形,擋在那一臉懵逼神色的小環環身前了。
我沒言聲,伸手把胡三綹子給扯拽一邊,淚眼朦朧審視那小環環。
還是那副涉世未深模樣,雙眼很疑惑轉動,臉上現出一絲絲緊張。
“你不要你的虎哥了嗎?”我哆嗦嗦嘴唇問道。
“虎哥?”小環環很茫然看我,又瞅瞅三爺。
“是的,你的虎哥在翻天翻地找你,他沒找到這裡嗎?”我隨即又一聲叫問道。
“不對……虎哥應該來了,胡三綹子,你是不是把他怎樣了,你說呀,快說。”
我隨即反應過來的衝胡三綹子大吼大叫道:“他來過了,就在前些日子,是我告訴他來的,他看見你與環環這樣,一定會氣不過,動手。”
“因為環環是他的命,是他的命,所以他絕對不會妥協,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把環環給奪走,而無動於衷的!”
“可怕了,胡三綹子,你快告訴我,你究竟把虎哥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呀?”我是急憤之下點指,把三爺給變小了。
“什麼啊,什麼虎哥,根本沒看到,曹紅柳,你瘋了嗎,敢對夫君動手,你這是違背天理綱常,我可以休了你!”被變小的胡三綹子,也很狂怒叫。
“天理綱常……哈哈哈哈哈,休了我……你胡三綹子是我什麼人,敢大言不慚休了我,我賣給你了,還是與你同床共枕了,不知廉恥的東西,虧你說得出口,啊呸,從此相斷,再不往生,我曹紅柳就當瞎了眼,看錯人了!”
聽著胡三綹子叫,我很噁心的啊呸一口往出走道:“胡三綹子,你給我記住,你愚弄女人,我管不著,但如若有一天讓我知道你做了任何違背三界道義的事,我手中收靈扣,絕計不饒你!”
我是踉踉蹌蹌跑下樓,都不知道是怎樣從那院子出來的。
心口如重錘在敲,腦瓜頂嗡嗡作響,逃也似離開了。
我能怎麼樣,難道要與三爺打上一架,與自己曾經深愛男人來個生死相搏,亦或者扇他兩耳光?
可那又解決什麼問題。
一個人從骨子裡壞了,已經無可救藥。
“柳丫頭,怎麼樣,我說胡三綹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義薄雲天三爺,這回你見識到了吧?”而隨著我這很沒命奔跑,一個身影很突兀出現在我面前了。
“跟你有關係嗎?”我瞅瞅他,滿眼噴,火道。
“哈哈哈哈哈……柳丫頭,事實勝於雄辯,這回你知道誰是對你好的人吧,是你黃爺爺我,怎麼樣,上次所談之事,要不要考慮考慮?”隨著我滿眼噴,火很厭憎說,來人腆著一張老臉道。
“可以啊,我在考慮要怎樣擰下你那顆腦袋!”我一聲很憎惡說,瞅瞅他走開了。
去哪裡,不知道,一直很凌亂奔跑,在路上攔了一輛車,奔往石磨村而去。
能去哪裡,石磨村那個殘破豆腐坊,才是我唯一的家。
“嘿嘿嘿嘿嘿,柳丫頭,那個總堂是你的,別忘了你才是眾仙神頂香人,你要把它奪回來才對,難道你甘心自己的閨閣床上,躺倒有別的女人?”而隨著我下車往老宅裡走,一頂心妖皮子又幽靈一般出現了。
“再不走,我收了你!”我惡狠狠一聲說,高舉起收靈扣,當頭扔了出去。
“可惡妖皮子,你給我記住,不要拿任何理由來要挾我,什麼註生娘娘魂,又鑰匙,跟我沒關係,通通沒關係,我就是我,一個流落於世的弱女子,什麼曹家大業,幽冥神鎮的,見鬼去吧!”隨著手撇收靈扣,我很嘶聲叫嚷道。
心中煩不勝煩,這還如年糕一般粘上了。
“好好好,柳丫頭,你先平復下心情,我改天再來,改天再來。”一見我天地都可毀滅模樣,一頂心妖皮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