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神姑娘你說啥?”聽著我喊暈,男人問我。
“怎麼死的……病死的,那胖子來要衣裳,你們就給了?”聽著男子問我,我回回神,瞅問他道。
“給了呀,因為我家秀兒,確實不消停,自打她死後,不是孩子讓她給琢磨病了,就是她前夫犯邪,現在後找這個女婿也變傻了,不正常。”
聽著我問,男人說道:“找人看過了,都說是我家秀兒的事,說是死的日子不好,犯什麼衝,這才會回來琢磨人。”
“這本來吧,想著事情不對,做道場把孩子趕緊給埋嘍,但埋不成啊。”
“怎麼埋不成?”我一聽,叫問道。
“一動那棺材就響,嘰裡咕嚕的翻江倒海響,就跟人餓大勁了,肚子裡產氣一樣,你說誰還敢動?”聽著我叫問,男子道。
“一個多月……病死的……你把她生辰八字給我,我掐算一下。”我一聽喊道。
“奧奧,好!”男人把那秀兒的生辰八字報給我了。
“姑娘……我能冒昧問一句嗎,您……是咋找到我家的,是聽這就近的人說了,還是咋地?”隨著報給我他女兒生辰八字,男人叫問我道。
我沒言語,手掐宮鬥一算,不禁大驚。
“不對啊,你姑娘早都死了,你撒謊,按八字走向,她死最少得有半年多了,你怎麼說剛死一個月?”隨著這一掐,我大叫道。
“啊?”男人很莫名看我,又看看身邊兩個人。
“你胡謅什麼,我妹妹啥時候死的,我們還不知道嗎,我看你就是個騙人的,出去,出去,我們不歡迎你!”聽著我這說,年輕男子往出攆我了。
“哼,俗人不走神字,死靈不過陰坑,你以為我閒的,跑這騙你們,除非你們給我的生辰八字是假的!”我一聽,一聲斷喝道。
“別別別,別瞎吵吵,良子你上一邊待著去,姑娘,神婆姑娘,八字沒有錯,我這當爹的哪能記錯孩子生辰,絕對沒錯。”聽著我厲喝,秀兒爹緊著打圓場道。
“胖子是什麼時候來的?”我瞅瞅他,轉換話題問了。
“四五天前,奧,對,就是二號那天一大早,今個七號,四天整,五天頭上了。”秀兒爹一聽道。
“那義莊在哪,帶我去。”我尋思尋思,喊秀兒爹帶我去義莊。
看看咋回事,然後才有定論。
胖子在這停腳,一定是發現很嚴重事了。
可跟未濟妖僧什麼關係?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直撓頭,隨著秀兒爹出鎮子,走出有二三里地遠,來到一大聯排平房跟前了。
一扇緊閉大門,一白鬍子老頭嘴叼旱菸袋,倚靠在躺椅上,悠悠吞雲吐霧。
“八叔公……八叔公,您歇著呢,麻煩您給開一下門,我們想看看秀兒。”隨著走到近前,秀兒爹很恭敬神情上去叫那老頭道。
“奧,好啊,人死寂廖,多來看看就對了。”老頭一聽起身,絮絮叨叨的拿鑰匙開門。
“都說死了啥也不知道,可魂靈還在不是,也盼著家裡人多來瞅瞅,進去吧。”隨著開啟大門,八叔公老頭絮絮叨叨道。
“謝謝,謝謝八叔公,改天我請您喝酒。”秀兒爹緊著說謝謝,示意我進去。
“四五天之前過來那個胖子,都做什麼了?”而我瞅瞅,問老頭了。
“額?”
老頭撩眼皮瞅我,搖搖頭道:“不知道,好像是燒了一些衣裳吧,我沒跟著進去。”
“然後他們走後就再沒來過?”我一聽,復問道。
“沒有!”老頭晃盪頭。
一股陳腐氣息撲來,屋裡擺滿棺木,都是很整齊擺放,新舊不一的不下幾十口。
“你們忙著,我接著曬太陽去。”老頭瞅瞅出去了。
“這邊……這邊,姑娘,裡面那口新棺就是。”隨著串棺材空往裡走,秀兒爹手指一口靠牆棺木道。
挺大一口棺木,很正常的紫檀顏色,棺頭上刻有一大大壽字,地面上的確有火燎灼痕跡,但光光的,沒見任何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