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柳姐姐,我們不孤單!”小安子上前摟抱我叫。
“奧,對了,柳姐姐,剛剛張無正說什麼有個紅光滿面,仙符護體的老頭一直跟著咱們,問柳姐姐認不認識?”隨著這摟抱我,小安子道。
“不認識!”我搖頭,抬手給小安子擦抹眼淚。
“沒事,這是知道的,不知道在後邊當尾巴的,還不知多少呢,走,趕路!”我定定一聲說起身,往出走了。
挺好,一頂心妖皮子追攆上來了,半路又出個跟我換手串的老婆婆,同時又很莫名鑽出楊家兄妹倆,現如今又弄出個老頭尾巴。
俗話說事多不怕亂,蝨子多不咬人,來吧,儘管來!
“走走走走走,死玩意,趕路了!”
隨著我這出去,小安子叫喊那無頭人。
“柳姐姐,這上堂口總得有個名諱,柳姐姐給起一個吧!”隨著帶無頭人出來,小安子道。
“清風地縷斷頭人,就叫他斷言吧,但願真能像張無正所說,他能為我們預知兇險!”我一聽說道。
“斷言……斷言,成,無頭鬼,聽到沒有,你以後就叫斷言了!”小安子一聽,衝那無頭玩意道。
“嘎咕嘎咕嘎咕咕……”聽著小安子跟他說,無頭人僵仰身子,發出很興奮叫。
“斷言,是誰把你困在這裡的,還有那火燭又是誰點的,你又是哪裡人,什麼身份?”隨著看無頭人鬼叫,我一聲苦笑問道。
可無頭玩意就是一個很興奮叫,根本不回答我。
“完了,你不會只知道鬼叫吧?”小安子一聽,上前奔那亂蓬蓬腦袋拍打。
“不行,這提拎人腦瓜子揚哪走,會嚇死人的,來來來,我找東西給你包上,包上。”隨著這拍打,小安子又找衣物,把那顆蓬亂人頭給包裹上了。
“操心,真的操心,柳姐姐,你說咱們咋就不能收點正經玩意,想那些五顯大財神都哪去了,這還真應了一句話,沒有梧桐樹,招不得鳳凰來,想三爺在時候,無影自投,架鞭子趕都趕不過來,現在倒一個也碰不上了!”隨著包裹好那顆人頭,小安子滿嘴嘟囔道。
我懶得說話,這就急步往前趕。
至於這無頭人具體咋回事,我無暇去探究。
反正有清風張無正做保,肯定沒問題。
就這樣又日夜兼程行走兩月有餘,這一天正午,就來到一高聳入雲的斷崖跟前。
真的很高,這斷崖抬眼望不到頂,且石壁陡立光滑,根本無可著手之處。
“怎麼,小安子,你是想讓我爬過這斷崖嗎?”我眼瞅這兩邊皆也望不到頭的斷崖,一聲說道。
“這……可地圖上就是這麼顯示的!”小安子也四處望望皺眉了。
“柳姐姐你看,這眼看就要到了,地圖顯示前邊是無人區,等攀巖過這斷崖,再翻過三座小山,就到環水中央的令丘山了。”隨著這皺眉,小安子開啟地圖頁面指給我看。
“這……你能攀巖上去?”我細瞅瞅幾眼地圖,問小安子。
“不能,這麼陡立懸崖,除非長翅膀會飛!”小安子搖頭。
“暈,無語!”我瞅瞅,大叫無語,隨即又回身瞅瞅那兩死倒,兩死倒也是毫無表情搖頭。
“哈哈哈哈哈……我剛剛還與妹妹叨叨,說會不會碰巧你們也被阻隔在這裡,還真是這樣,看來我們趕路腳力上,差不多啊!”而也是這時,伴隨一陣很爽朗笑聲,楊氏兄妹帶著兩個身形乾瘦如猴,肌膚黝黑黑的身著少數民族服飾男人,肩挎粗粗繩索,從一側趕過來了。
“哈哈哈哈哈……你們也犯難了吧,不知要咋樣過去,無妨,我請來了本地蜘蛛人,讓他們帶咱們上去。”隨著這大笑過來,那楊依波滿臉如一團春旭般復笑道。
說實話,這清爽笑聲真能感染人,入到耳朵裡,瞬間趕走情緒上所積壓陰霾,讓人不自覺心情舒暢起來。
“楊大哥……他們真能帶我們上去?”小安子回頭瞅瞅,一聲很興奮問。
“是啊,專業蜘蛛人,沒聽說過嗎?”楊依波大步走過來,復瞅我笑道。
我微微點頭,算是跟他打招呼了。
有意思,這還陰魂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