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急,他亦在三陽三紫三開界外,除了三爺親臨,別人救不得他,所以一切等三爺回來,還是趕趟!”隨著我叨叨,胡千叟一聲應聲道。
“嗯,胡千叟,難為你了,想你父女入堂口時日最短,如若覺得不妥委屈,隨時即可離去,我想三爺也不會責怪你的。”我瞅瞅胡千叟老頭,一聲說道。
“不不不,小弟馬說的哪裡話,一日香主,終生傍隨,這個哪裡是可隨意更改的,不敢,不敢!”隨著我說,胡千叟老頭緊著搖手說不敢。
“嗯,這一說傍隨我想起來了,那嚴福與狼仙君可否帶過來?”隨著很感動語氣應聲,我復想起堂口傍香的狼仙君了。
“帶來了,帶來了,柳姐姐,你就放心吧,看,這是什麼,我把這個都給帶著了!”隨著我說,小安子從身後碩大揹包裡,掏出一手提箱。
瞅著那個箱子,我苦笑了。
“錢,錢,柳姐姐,我知道咱們每動一步都需要錢,所以把這金錢都給帶著了!”看著我苦笑,小安子也很勉強笑笑道。
“少帶點吧,剩下的交給左分堂主,咱們兩個人,用不得許多,況東西帶多了,也是累贅。”我瞅瞅小安子身後那鼓鼓大揹包道。
“嗯嗯,那我就抓出幾把!”小安子點頭開啟箱子,抓出幾把鈔票放揹包裡,剩餘的很鄭重神色交於胡天黑手裡。
“不成,不成,爹爹,那虞美人還欠些火候,三牙祭符暫時解不開!”隨著這小安子舞扎,狐仙花嫋嫋身形奔回來了。
“嗯,那就暫且放著吧!”胡千叟一聲應聲。
“好了,可以了,柳丫頭,我們都各自啟程吧,祝你好運!”隨著胡千叟這應聲,轉身到一旁溜達的甲午子老前輩反轉回來,喊著啟程。
“耨,就是這個物件,大夥可做個證人,我交給曹紅柳了,以後可不許再找我要!”隨著甲午子老頭喊啟程,那未濟妖僧一溜煙般來到我身邊,伸手扔撇給我個很小很小物件。
像一艘紙折船,同時也有點像小小棺材形狀,表面平淡無奇,輕飄飄泛白顏色,看著倒像煙盒裡的白錫紙。
“這就是那收靈扣?”我瞅瞅一聲遲疑。
“對,柳丫頭,就是它,走吧,人生無常十之八九,但願咱們還能再見!”甲午子老頭回頭瞅瞅,喊著大傢伙走了。
我就那樣看著,看著我整堂口仙神拖家帶口離去。
淚水如斷線珍珠般顆顆滾落,心情瞬間冰凍,感覺整個人都被不好了。
拼命擺活手,嗓子眼堵死死的,根本說不出話。
“柳姐姐,小安子,保重,保重啊!”黃鶯童悲悽尖叫聲音,久久在三聖觀上空迴盪。
“生離死別……這就是生離嗎?”看著漸漸淡離視線眾仙神,我頹然蹲坐在地上。
“柳姐姐,咱們也走吧!”小安子泣不成聲拉扯我。
“未濟妖僧,謝謝!”我很勉強起身一聲謝謝,隨著小安子離去了。
走了,去尋三爺迴歸之路,縱有千難萬難,我也一定要把三爺給找回來。
“小安子,有希望就好!”隨著這滿心沉重拭淚往前走,我一聲喃喃道。
“嗯,一定能成的,柳姐姐,我相信!”小安子重重點頭。
“前方是哪裡,我們應該弄個地圖才成,這一路上都要架腳量,走錯了方向,可是不得了!”我稍微收拾一下破碎心情,想想說道。
“嗯,那柳姐姐咱先奔縣城,等到了城裡好好規劃一下,買張地圖,再行趕路。”小安子一聽道。
“好,那走著!”我一聽喊好,這便與小安子大步奔往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