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隨著想到這裡,我一句等著吧。
“等著……啥意思?”矮胖男人一聽,笑容瞬間凝結,愣了。
“哼,我看這就是一騙子,爹爹何必跟他們浪費口舌,明個一早,我們自己去找就是了,幹嘛花那麼大價錢買!”炕上女子又很不善茬語氣說話了。
“愛信不信,愛等不等,我們還懶得伺候你們這個局呢,是不是,柳姐姐!”黃鶯童一聽,不讓勁冷哼道。
我懶得與他們鬥嘴,便不言聲接著尋思繡花鞋的事。
這又是一個啥怪異玩意,怎麼一雙死物繡花鞋,就能很自主行走。
還有那繡花鞋底邊上所沾染血跡,又代表什麼?
是被人害了的死鬼冤魂,附身在了繡花鞋上作妖,還是怎地?
自打成立堂口以來,我對鬼靈之事,倒不很懼怕。
見識的多,慢慢也就習慣。
“你住嘴,消停待你的,總插什麼話!”
而隨著我這再不言聲尋思,矮胖男人一回頭呵斥炕上女子,隨即滿臉堆笑的很小聲問我:“沒事沒事,姑娘,是不是真有吧,只要是真有就成,多等兩日沒關係!”
“嗯。”我嗯了一聲。
“好好好,那就說定了,曹紅柳神婆姑娘,我叫丁友善,那是我女兒丁漪彤,看你們倆年齡相仿,以後有機會交個朋友,交朋友,呵呵!”聽著我嗯,矮胖男人樂開花。
就這樣又過了好一會兒,王大貴做好飯,一行人圍桌子吃飯。
那丁漪彤一直沒下炕,腳插被子裡,歪著身子坐炕沿邊上吃喝。
“哎呀,誰在弄我的腳,誰……不想活了,找死啊!”而隨著這熱騰騰吃飯,那側歪身子的丁漪彤猛然間摔撇下飯碗叫。
“額?”丁友善抬頭一聲額。
“哎呀媽呀,這被裡咋還有鞋呢……帶血的,帶血的呀……啊啊啊啊啊……這是在搞啥,搞啥……”
隨著丁友善這很驚疑抬頭瞅,丁漪彤張抓從被子裡抓出一雙帶血繡花鞋,很沒好聲扔撇地上了。
“繡花鞋?”我一聲驚叫站起身,這便一紙符文拍了上去。
這雙詭異繡花鞋又出現了,竟然是在被子裡。
“這這這這這……我想起來了,這是蘭翠翠的,是她的,也就是我們村子張大巴掌兒媳婦,是她的,是她的,我說咋瞅著很眼熟呢!”
隨著我這一紙符文拍上去,王大貴亦也蹦跳起身叫喊道:“她……死了,死有一年多,這鞋咋還跑我家來了?”
“嗤!”
而隨著王大貴這叫,那繡花鞋發出一聲洩氣嗤響,再就沒啥異樣了。
很板正排列在一起,瞅著跟普通鞋子沒啥兩樣。
“我地媽呀,死人東西,我說小老頭,你沒看錯吧,什麼人家呀,把死人東西放被裡幹啥,你這是要嚇死我啊!”丁漪彤也不歪坐著了,一個高高蹦起來,往他爹身邊跑。
“怎麼回事,人是正常死亡嗎?”我眼瞅那繡花鞋,叫問。
“不是,不是,是自殺的,都知道是自殺,可沒能找到屍體,最後還是她孃家老爹給立了一個衣冠冢,就是拿穿過的衣裳鞋子在棺材裡擺放好,給埋了,人沒找到,一直沒找到。”聽著我問,王大貴膽怵怵喊道。
“自殺……好好的人怎麼會自殺,是遇到啥不可解的事了?”我一聽,復叫問。
“嗨,遭罪唄,是遭不起那個罪了,這才尋思死,要說這蘭翠翠姑娘,也是命不好,自從嫁給張大巴掌那傻兒子,是日日挨打受罵,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作孽吆,是真真作孽!”隨著我這復問,王大貴一聲很惋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