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夜見許安顏目光投來,揮了揮粉拳:
“看什麼看,本小姐這是在脫敏!只要等我適應它,本小姐依舊是神兵無敵!”
脫敏?
許安顏默然不語。
她這段時間所在做的,也是在脫敏。
這是什麼奇怪的默契?
“對了,蘇淵那個傢伙,好像還挺君子的。”
祈夜忽然沒來由地提了這麼一嘴。
許安顏感到有些奇怪: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本小姐看人向來準,這是一種感覺。”
“......”
許安顏的目光在路盡槍和祈夜兩者來回徘徊,然後,她似乎懂了。
“咦?這槍上的寒氣怎麼越來越強烈了......阿嚏!”
祈夜打了個噴嚏,瑟瑟發抖,看了眼懷中的長槍,可卻感覺好像沒變化。
忽然。
她被陰影所籠罩。
她抬起頭,對上了許安顏的致命微笑。
“要我審,還是你自己說。”
“咕嚕。”
祈夜艱難地嚥了下口水,身體不斷朝著角落蜷縮。
她發現這個時候的雜魚,好像比那個女人更加恐怖。
“三。”
“二。”
“一。”
祈夜沒說。
她硬氣了一把。
當然,這個硬氣的理由是......說了,可能會遭受更加恐怖的事情。
......
祈夜的慘叫聲從許安顏的房間傳來,響徹飛船,繼而徹底沉寂,一點聲響都沒有。
與此同時,許安顏淡淡的聲音傳出:
“無事發生。”
金力源君和花影源君剛剛睜開的眼睛,又重新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