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夜瞪大了眼睛。
在拍剛才那一下之前,她都已經做好了‘壯烈犧牲’的準備。
結果雜魚竟然沒有動手?
她認真的啊?
面對祈夜的懷疑。
許安顏不願意再多說,直接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開始吧。”
祈夜小心翼翼地靠近:
“本小姐最後確定一次,塗全身,每個地方都要?”
“對。”
“不記仇?”
“不記仇。”
“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
“好!”
祈夜眼睛發光,熠熠生輝,直接擼起袖子,露出了猖狂的笑容。
她直接擠出一管秘藥,睥睨而視,嘴角似勾非勾,大有一副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覺,另一隻手指著許安顏的衣服:
“脫!”
許安顏深呼吸了好幾次,儘量面帶微笑:
“你不能把手伸進去?”
祈夜慫了。
但心裡慫,不代表嘴上慫。
她壯著膽子,心理上小心翼翼,嘴巴上盛氣凌人:
“還要不要本小姐幫忙了!有你這麼求人的嗎!”
她沒想著許安顏會答應。
只是這麼日常嘴硬一下而已。
結果——
“......”
許安顏將周圍重重包裹,一層又一層的紗幕圍繞後。
褪下了上衣。
祈夜驚呆了。
我靠。
這什麼藥啊。
這是非塗不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