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可能！
當一個賭徒說自己是第一次賭，那麼她之前肯定已經賭了很多次！
同理。
當一個舔狗說自己是第一次舔，那麼她之前肯定也舔了許多次！
那個小雜魚肯定在自己還沒來的時候就做了什麼丟臉的事！
現在她們兩個人是一體的。
她丟臉，就等於在丟祈夜大人的臉！
忍不了一點！
祈夜立刻追問：
“她之前是不是做過什麼特別離譜的事？請務必告訴我實話！這對我很重要！”
上官如愣了一下：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祈夜開啟個人終端，調出了之前儲存的告白影片，點選播放。
上官如夢迴當初。
祈夜暫停了影片，注視著上官如的眼睛：
“我和她是一體的，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和我說，沒關係的。”
上官如有些猶豫。
正常來說，作為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她有自己的職業素養和原則，必須對自己的病人負責，任何關於許安顏的事，她都會保密。
除非真的保不住。
不過祈夜說的也有道理，她和小顏締結了契約，的確是一體的。
而且在心理疾病的治療中，醫生與病人最親近、最信賴的人合作，也是一種對治療極有幫助的手段。
小顏之前說過，她的精神分裂症狀已經徹底好轉，但這個說法可信嘛？如果兩個月後她沒有采取什麼行動，或許是可信的。
但如果兩個月後她真的和自己猜想的那樣，那個‘畸戀’人格最近這段時間的消失只是在蟄伏，是在憋一個大的，那可就不妙了。
想到這，上官如決定了，和祈夜合作。
“這樣吧。”
“我將小顏的情況和你稍微說一下......”
......
幾分鐘後。
震驚祈夜一百年。
做愛心早餐？
給人家按摩？
當眾給他盛飯？
果然，她就知道，不可能一上來就是這麼聲勢浩大的告白，這太突兀了，原來前面還有這些鋪墊......
不過......這都是精神分裂出來的人格做的？
祈夜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她記得許安顏說過。
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