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把塑膠袋裡的錢倒在後座位上，張秦川大眼一掃，八疊，數量對。
隨便拿起一疊錢放在鼻子前輕輕一吸，味道有些臭、混合著油墨味，嗯...就是這個味兒。
“等著吧，銀行那邊到賬了，咱們就兩清了。”
“哎！好嘞。”
李老闆嚥了口口水，整個車廂裡重新陷入安靜，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默默等待。
從來沒有任何時候，李老闆有過這麼煎熬，他現在恨不得讓財務插上翅膀趕緊飛到銀行幫他辦好。
四十分鐘後，手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李老闆嚇了一跳，看清來電提示後，面上微微一喜。
“喂？辦好了沒？”
“好好好，我知道了，嗯嗯。”
...
“兄弟，那邊錢轉過去了，你...”
張秦川一點都不墨跡，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喂？你去那機器上查查，看看卡里的錢變了沒？”
“哥...多了四十二萬！”
“嗯我知道了，你在那等著我，一會兒就到。”
“好的！”
...
結束通話電話，張秦川把繩子收回來放包裡，順手把旁邊的現金也塞進包裡，這才拿出借條和一根筆，遞給李老闆道：“兩清了，我說你寫，走個程式。”
“哎，哎，好。”
李老闆現在說啥是啥，脖子上沒了繩子，他現在有點劫後餘生的興奮，別說現在讓他寫點東西了，只要這位狠人能趕緊走，哪怕是現在讓他跪地上磕一個他都願意。
...
“我說你寫。”
“本人，你的名字，今還清欠款和利息共計五十萬元整，其中四十二萬透過銀行轉賬，另八萬現金結清，雙方核對金額無誤，賬清，後面再寫個你的名字，寫上今天的日期，借條四個角、你名字上、日期上再給我按幾個手印，兩隻手挑幾個按。”
李老闆拿著小本，在借條下面寫上這句話，聽到張秦川還讓他按手印，抬頭看了眼張秦川道：“兄弟，我車裡沒放印泥...”
“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