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變態,變態。”
“滾開,快滾開”
東離歌嚇的一直往牆角爬,可是根本沒有力氣,使了半天勁還是沒有挪動半分。
獄頭噁心的嘴臉,和那邪淫的笑,讓東離歌渾身顫抖,東離歌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她絕不能讓這些發生。
東離歌回憶了一下,以前快樂的美好畫面,流下了一滴絕望的淚水,然後拔下頭上的髮簪,準備好了用死來解脫魔掌。
牢獄門口南宮林被守牢門的小兵領著正往這邊走。
剛到東離歌的牢房門口,南宮林便聽到東離歌一聲“林若風,再見了。”
說時遲那時快,南宮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掉了東離歌將要刺進自己脖頸的簪子。
獄頭看到南宮林當場就跑,南宮林扔出笛子將獄頭打倒在地,笛子又自動迴旋到南宮林手裡。
獄頭爬起來哈哈大笑:“南宮林,你抓不到我的。”
南宮林剛想過去逮住那個獄頭,那獄頭卻憑空化出一陣煙霧,然後消失不見,再看地上,卻只留下了獄頭穿過的牢服。
林若風看了一眼,趕快走到東離歌身邊,將她扶到自己懷裡。
“對不起,我來晚了。”
東離歌眼睛迷離的看著林若風:“我知道你會來,我知道。”
說著便吻上了林若風的唇,林若風先是一怔,然後立即點了東離歌的穴位,東離歌便昏了過去,林若風抱著東離歌離開了牢房。
將軍府裡南宮林守在東離歌床前,問南宮柔。
“她怎麼樣了?”
“她身上有兩種毒,一種是情藥,我已經替她解了,另一種是無花。”
南宮柔雖然年紀小,但已經懂得很多人情世故,即便是面對“情藥”這兩個字也沒有絲毫嬌羞。
南宮林看著昏睡的東離歌,心裡一陣愧疚,一想到那個獄頭將要對她做的事情,恨沒能殺了他。
南宮柔看著南宮林不說話,便向他解釋。
“聽說這個世上,有一種特別的果子,不開花就結果,因此得名無花果。”
“但其實無花果是有花的,只是它的花長在果子裡,這種果子無毒,且味道甜美。”
“但若是將一滴蛇膽汁,滴入無花果的果肉裡,不小心食了它的人,便會昏迷不醒。”
“進入昏迷的人,從中毒後第一個破曉開始毒發,身體慢慢開始腐爛,如果到了第七天還沒服解藥的話,人就會漸漸失去氣息,像屍體一樣,那才是最痛苦的,明明人還活著,身體卻一點一點腐爛發臭,直到最後化成一灘血水。”
“水象徵著無,且此毒是無花果的花心製作而成,所以命名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