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收聲。
“宋雲琛?進來。”
顧虞揚聲開口,宋雲琛立時拉著個人從安言和嚴歸旁邊擠了進來。
——楚譽。
現在宋雲琛走哪都帶著楚譽?
顧虞皺了皺眉:“你們這麼閑,我老公陸燃霆的腿怎麼還沒好?”
“陸燃霆說是我們太忙,所以他的腿才沒好嗎?”宋雲琛眯著眼睛問詢。
“那倒不是。”顧虞回答。
“說起來這事,我就氣得很,你知道陸燃霆是怎麼跟我說的麼?”宋雲琛輕哼:“瞧他那派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去求他給我看病的。”
“怎麼回事?”
顧虞眉頭擰起問後,又抬眼看向門口的安言和嚴歸。
安言之前是記者,眼明心亮,十分敏感,此刻望見顧虞的眼神,立時心領神會,笑著道:“既然事情說完了,我們就先走一步了,顧總,告辭了。”
他帶著嚴歸消失在門口。
宋雲琛又晲眼看鐘琉。
“她不礙事,你一邊說,一邊給羅深看看,說是吃了安眠藥。”顧虞示意宋雲琛過去。
聽見這話,原來作壁上觀的楚譽快步上前,神情嚴峻地把羅深的脈搏把住。
“吃了安眠藥怎麼不送醫院?”
楚譽厲聲詢問。
他平日裡從來都是慢聲細語地樣子,這還是顧虞第一次見他這樣。
只能說不愧是楚家出來的醫者仁心。
“羅深是公眾人物,你讓他現在去醫院,明天他就能引起熱議,讓醫院都不好受。”
楚譽抿了抿唇:“抱歉,是我太激動了。”
顧虞不置可否。
場面寂靜下來,旁側鐘琉小心翼翼道:“安眠藥,不能隨便吃嗎?”
宋雲琛嗤笑一聲:“鐘大小姐,這會兒可不是裝傻白甜的時候,一個不留神,這人這條命可就沒了。”
“為什麼?”
鐘琉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不就是個助眠的藥物嗎?為什麼不能多吃?”
她一臉認真地詢問立時引起了宋雲琛和楚譽的注視,他們眼中有著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