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陽再次來到了廣場上,看到了此時正在竊竊私語的呂飛揚和桓千帆,兩人看到猿陽的到來,也是趕緊迎了上去。
“猿陽,你可是對上了風天行,你有信心嗎?”桓千帆不無擔憂地說道。
“猿陽,不用害怕的,輸給風天行也沒關係,晚上請你們吃紅燒牛蹄。”猿陽還沒說話,呂飛揚倒先插起話來。
“我輸了沒關係,你被人家做了烤驢肉那可就不好了,牛棟的那把扇子你怕是扛不住”元陽無論怎麼看呂飛揚的笑容中都帶著猥瑣,便故意懟道。
“行了,你們別打嘴炮了,老驢馬上就輪到你了,等著你的表演了。”桓千帆提醒呂飛揚即將迎來的比賽。
“咚
鐘聲再次響起,呂飛揚也已經來到場上,牛棟仍是變成道童模樣,而呂飛揚仍是呲牙咧嘴吊兒郎當的灰驢樣子,牛棟這次沒再使出斧子,而是直接將蒲扇拿出,對著呂飛揚就開始扇了起來。
呂飛揚不斷跳動著繞著圈躲避,然而牛棟扇出的風卻像長了眼睛一般,緊緊跟隨著呂飛揚,終於呂飛揚還是被狂風捲住,定在了原地,牛棟不慌不忙,再次扇動,同樣的劇情,呂飛揚周圍開始出現飛沙走石,不斷抽打著呂飛揚,呂飛揚吃痛,而牛棟也準備再次搖動扇子。
然而只見呂飛揚長長的耳朵貼下蓋住耳孔,腳下不斷變換著身形,砰地一聲,呂飛揚已經從風暴中逃離出來,而風暴中心煙霧散去,只剩下一堆炸碎的石頭。
原來牛棟的蒲扇,前兩次的效果更多的是起到迷惑的作用,而真正的殺招是其後的電擊,只要躲過電擊,那麼牛棟的殺招就沒有用處了,呂飛揚感受到感受到疼痛之時方才感覺道不對勁,仔細體會,瞬間就想明白其中關節,因此立馬想出應對之策。
此刻老驢呂飛揚得意地看著下方的牛棟,而牛棟無奈,立馬變成牛身,速度極快,六隻牛角昂揚,向著呂飛揚頂撞過去,呂飛揚步子輕邁,來回扭動,牛棟卻是根本不能碰觸分毫,牛棟體力逐漸難以為繼,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呂飛揚察覺到時機,大喝一聲。
“紅繞牛蹄!”
呂飛揚張口噴出一道火焰,火焰散著幽藍色且十分集中,直接打在牛棟的屁股上,牛棟瞬間跳腳,尾巴和屁股上的毛髮被引燃起來,燒成光禿禿的一片。
牛棟看著呂飛揚輕鬆的神色,知道再如此糾纏下去,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抬手將身上的火焰熄滅,再次變回人形,雙手抱拳,放棄了繼續的爭鬥。
“煉器牛棟放棄,術法呂飛揚晉級”
結果出來,呂飛揚興奮跳下擂臺與桓千帆、猿陽匯合,此戰贏得頗為輕鬆,所以呂飛揚也就開始吹噓道。
“本公子可是天生慧眼,他那點小小的把戲看瞞不住我!”
“你可拉倒吧!我看牛棟明明是有底牌沒用,不然你早就被打趴下了!”桓千帆故意打擊呂飛揚。
“我看倒是有可能,一個煉器師不可能僅僅靠幻象來對敵的,估計是最後武器殺傷力太大不想傷到你吧!”元陽也謹慎分析,細細想來確實如此,最起碼這種行為很符合牛棟的性格。
“行了,別得瑟了,你還是抓緊想想下一輪的對手吧!”桓千帆提醒仍在跳脫的呂飛揚。
“還想什麼啊!混進決賽已經滿足了,他們兩個我可誰都不想打,到時我就直接認輸,我可不想太高調,我乾爹可跟我說了,雷最喜歡劈長的高的樹。”呂飛揚反倒謙虛了起來
“你長得不高,不還是被雷劈了!”桓千帆和猿陽齊聲說道,不停地向著呂飛揚翻白眼。
呂飛揚一時無語,無力反駁,只得任由兩人調侃。
很快,即將迎來猿陽與風天行的對決,臺下也聚滿了觀賽的人群,這是一場焦點之戰,一個是一路碾壓過來,實力強大的洪荒異種,一個是備受關注運氣逆天的氣運之子,兩人無論結果如何,勝利的人都能作為天選之子的最好註解和演繹。
終於,比賽開始了,仔細觀看臺上,能夠很明顯看出巨大的差距,猿陽此時只不過是一個身高僅僅一米左右的瘦小猢猻,而風天行卻是體長丈許的下山猛虎,兩相對比,顯得極其的不和諧。
兩人此刻都微笑看著對方,風天行不動如山,猿陽也被看的有些尷尬,便主動出擊,召出雲朵,直接飛上了風天行頭頂,一個縱身跳上了風天行的背上,連忙使出搬山術,吐焰術,然而對於風天行卻如撓癢癢一般,板磚拍在身上,反將板磚震碎,而火焰也完全燒不進去,反而彈射回來,將自己頭頂的毛髮都燒了一些。
風天行也不搭理,任由猿陽在自己身上擺弄,不一會兒,反而趴在地上,呼聲響起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