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那麼在意徐鳳年,為什麼要殺他呢?”
“這個倔強的少女,或許只有她的師父黃龍士,和以後的北涼世子徐鳳年,才能改變她的意志。”
孟涼風猶豫了一下,邁步走向呵呵姑娘。
呵呵姑娘盯著慢慢走過來的孟涼風,眼神警惕。
孟涼風生怕這位兇悍的呵呵姑娘,一言不合就要對自己出手。
所以,在孟涼風距離呵呵姑娘大概只有五米的時候,他便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敵意。
孟涼風溫和笑道:“姑娘,我就跟你說一些話。”
“如果,聽完這些話之後,你還想要去殺徐鳳年的話,我絕不阻攔!”
呵呵姑娘又是“呵呵”一笑,不以為意。
終於,孟涼風走到了呵呵姑娘的面前。
他將體內的氣機釋放而出,隔絕了兩個人的聲音。
孟涼風近距離地看著,這位臉如銀盤,眼似水杏的呵呵姑娘。
他輕輕開口:“……”
然而,孟涼風剛剛說了不到三秒鐘,原本一直笑呵呵的呵呵姑娘,臉色忽地一變!
霎時間,呵呵姑娘手掌作刀,架在了孟涼風的脖子上!
距離他的大動脈,不過一厘米!
然而,不知為何。
她的手掌,一直沒有落下!
呵呵姑娘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悲傷,是一絲堅毅,是一種釋然!
一分鐘之後,呵呵姑娘原地跳起,在房頂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她的聲音在房間內迴響。
“如果你的計劃不能成功,就讓我親自出手殺死徐鳳年!”
孟涼風微微一笑。
有個小姑娘,等著母親摘下一朵向日葵,放在她的頭頂。
有個小姑娘,孤身跪在涼州城街頭,只為賣身葬母。
有個小男孩,將一根珠釵插在她孃親的頭上。
他問她:“好不好看?”
她哭著說:“好看。”
他“呵呵”笑了笑。
所以,她以後也愛“呵呵”一笑。